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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墨拱手道：“顾老师。”
顾柏墨也拱手回礼，但是没说话。
其他看热闹的
也都跟着工作员走了，顾柏墨都来圆场子了，现场已经没有热闹可以看了。
云季和谢全两是最后走的，云季对顾柏墨再次拱手，说道：“顾老师，告辞，我们先去后台了。”
谢全也拱手道：“再见，顾老师。”
顾柏墨背着双手，静静看着他们，也不说话，也不再拱手回礼。
两也不多言了，就直接出门。
等到他们走到门
的时候，顾柏墨突然说道：“还记得你们离社的那天吗？”
“我说了。”顾柏墨声音陡然严厉了起来：“你们别后悔。”
云季和谢全两当时便僵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