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期间胖子还一直看着我,但是谁也没说话。龙腾小说 ltxs520.com
电视的画面给阿宁暂停了,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脸,蓬垢面之下,那张我每天都会见到的脸——我自己的脸,第一次让我感觉如此的恐怖和诡异,以至于我看都不敢看。
良久,阿宁才出了声音,她轻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的原因。”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胖子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无法言语的声音,话才吐了出来:“小吴,这个
是你吗?”
我摇,感觉到了一
一
的晕眩,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用力捏了捏鼻子,对他们摆手,让他们都别问我,让我先冷静一下。
他们果然都不说话,我真的呼吸了几
,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才问阿宁道:“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从记录上看,应该是从青海的格尔木寄出来的。”
我吸了一
气,果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发出的,看带子的年代,和拍霍玲的那两盘也是一样,不会离现在很近,那这两盘和我收到的两盘,应该有着什么关系,可以排除不会是单独的两件事
。
但我脑子里绝对没有穿着那样的衣服,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经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心里很难相信屏幕上的就是我,我一时间就感觉这是个
谋。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我又问她,她摇:“唯一的线索就是你,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拿起遥控器,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过程,遥控器给我捏的都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看到那一瞬间地特写的时候,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猛的沉了一下。
黑白的屏幕虽然模糊不清,但是里面的,绝对是我不会错。
胖子还想问,给阿宁制止了,她走出去对王盟说了句什么,后者铀一声,不久就拿了瓶酒回来。阿宁把我的茶水倒了,给我倒了一杯。
我感激的苦兴一下,接过来,大喝了一
,辛辣的味道充
气管,马上就咳嗽起来。一边的胖子轻声对我道:“你先冷静点儿,别急,这事儿也不难解释,你先确定,这
真的不是你吗?”
我摇:“这
肯定不是我。”
“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和你长的很像?”胖子咧嘴问我道,“你老爹别在外面会不会有那个啥……”
我自己都感觉到好笑,这不是某些武侠小说中的节吗?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苦笑摇
,又大
喝了一
。
阿宁看着我,又看了很久,才对我道:“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心里已经混的不想回她了,事
已经完全脱离了我能理解的范围,我一时间无法理
的思考。最主要的是,我摸不着
脑的同时,在我心里同时有一个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抓不住这种感觉的任何线
,这又让我非常抓狂。云
无迹。
一边的胖子又道:“既然都不是,那这个只可能是带着你样貌的面具……看来难得有
非常满意你的长相,你应该感到欣慰了,你想会不会有
拍了这个带子来耍你玩儿?”
我暗骂了一声,皮面具,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但是所谓
皮面具,要伪装成另外一个
容易,但是要伪装成一个特定的
,就相当难,如果有
要做一张我相貌的
皮面具,必须非常熟悉我脸部的结构才行,否则就算做出来面具,只要佩带者一笑或者一张嘴
,马上就会露馅。
这录像带子里地画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就算真的是有带着我相貌的面具,也会出现大量的问题:比如这个
到底是谁呢?他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相貌?他用我的“脸”又做过什么事
呢!!?怎么会出现在录像中?录像中的地方是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和霍玲的录像带又有什么联系呢?
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甚至有错觉,心说又或者这个不是带着
皮面具的,我才是带着
皮面具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想看看是否自己是不是吴邪,然而捏上去生疼,显然我脸是真的,自己也失笑。
霍玲的录像带,以及有“我”的录像带,以张起灵的名义和吴邪的名义分别寄到了我和阿宁的手里,这样的行为,总得有什么意义。一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笼罩了过来,那种我终于摆脱掉的,对于三叔谎言背后真相的执念,又突然在我心里蹦了出来。
晚上,还是楼外楼,我请胖子吃饭,还是中午的桌子。
整个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宁后来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个电话和地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让我如果有什么想法,通知她,她明天再过来。
我估计就一个晚上,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也是只应付了几声,就把她打发走了。胖子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但是出了这个事,他也有兴趣,准备再待几天,看看事
的发展。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而且中午没怎么吃饭,就留下来继续吃我的贱儿饭。
那服务员看着我和胖子又来了,但是那不在,可能真以为给我们卖掉了。一直的脸色就是怪怪的,要是平时我肯定要开她的玩笑,可是现在实在是没心
。
当时阿宁刚走,胖子就问我道:“小吴,那娘们不在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吧?”
我朝他也是苦笑,说我的确是不知道,并不是因为阿宁在所以装糊涂。
胖子是一脸的不相信,在他看来,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实,我至少也是只狐狸,那录像带里的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么苦衷不能说。
我实在不想解释,随发了毒誓,他才勉强半信半疑。此时酒菜上来,胖子喝了
酒,就又问我道:“我说小吴,我看这事儿不简单,你一个下午没说话,到底想到啥没有,你可不许瞒着胖爷?”
我摇,皱起眉
对他道“想是真没想到什么,这事儿,我怎么可能想的明白,我就连从哪里开始想,我他娘的都不知道,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着带子,到底是谁寄。”
下午我想了很久,让我很在意的是,第一,从带子上的内容来看“我”与霍玲一样,也知道那摄像机的存在,但是显然,“我”并不抗拒那东西。
第二,霍玲的那盘带子,拍摄的时间显然很早,九十年代的时候应该就拍了,而我那个时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还在读中学,不要说没有拍片子的记忆了,就算样貌也是很不相同的,我是个谋论者,但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的话,我家里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解释呢?
而我最想不通的,是谁寄出了这个带子,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只是想吓我一跳,实在是不太可能。
胖子拍了拍我,算是安慰,又自言自语道:“寄东西的,会不会也是那小哥?”
我叹了气,这完全是无解,想起阿宁的解释,心里又有疑问,会不会我这几盘带子,使用张起灵的署名,也是为了带子能到达我的手上?难道寄出带子的,不是他而另有其
呢?
毕竟我感觉他实在没理由会寄这种东西过来,录像带和他实在格格不啊。
我问胖子道:“对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那小哥,你寄这盘带子过来?会有什么目的?你别想太多,就直接想,最直觉的目的。”
“最直觉的目的?”胖子挠了挠:“你这他妈不是难为胖爷我吗?胖爷我一向连错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