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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奉天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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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来夜宵。众兄弟狼吞虎咽吃罢,军师把这些子来的工作向众讲述了一遍。老四再将后的具体分工安排一一做了布置,大伙儿摩拳擦掌。当下老四与刘二子打阵,搬开屋中土炕旁大锅,进已挖好的,连夜开始了第一挖掘。

军师叫来十一弟,吩咐他从明起,除了睡觉,在前堂二十四小时盯紧凤儿,以防众在下面挖掘时,外面出什么意外。十一弟为实在,颇为腼腆,听军师要他监视凤儿,不由得微微一怔,但没有细问,领命而去。军师又派了两名兄弟在外守夜,让老七给翠儿祖孙两下了迷香,防止他们半夜起来撞的行动。

第二一早,第二批赶来的弟兄也加了挖掘队伍。接下的子,一行二十四吃住全在后院大屋,大伙儿歇家伙不歇,夜不停向昭陵宝顶地下玄宫挖去。皇陵所处土壤远比山寨疏松,挖掘进度要比军师和老四预想为快。但实地挖掘要有大量时间花在测量、调整误差方面,因而就总体进度,并没有预想快得甚多。

挖掘盗的最大难处倒不在挖,而是如何准定位及被如何运送土方。在地下挖掘,四围均是黄土,没有参照标准,也就无法准确确定身在何处。即便知道方位不对,若想前后左右调整几尺,少则一方土,多则十几方几十方的工程量,时间更要花费数天工夫。故而众在挖掘之初,要尽可能将误差调整到最小,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不要说千里,即便开始测量时与实际相差半度,最后就会差上百十来米。老四所制洛阳铲,最大探范围是五十米,如果最后误差大于五十米,前面几个月的工作将前功尽弃。

所幸军师与老四此前早有准备,不仅制作了度极高的水平仪经纬仪,大量测量水平用的标尺,测量竖直所用的悬锤,还有可以让盗一直保持在直线上的标杆。标杆的使用非常简单,但功效非凡,只需在前进方向两根标杆,站在第一根标杆后眼向第二根标杆望去,只要看不到第三根标杆,这第三根就绝对和前两根在同一直线上。

大伙儿又从山寨带来从小鬼子处缴获的公制三十米钢尺。军师只需再制作两把五公斤拉力的弹簧秤,这样用两把弹簧称分别拉住钢尺两,用五公斤拉力将钢尺拉直,这三十米钢尺测量出的距离误差,就绝不会大过一厘米。

除此以外,为确保盗方向正确,军师和老四还有最后一着垫底法宝,就是老四所打造的洛阳铲。既然事先已知昭陵地下玄宫埋藏不,故而这次挖的盗一直是在地表下五米左右,平行地表向昭陵宝顶方位延伸。所以每隔五十米,大伙儿便会用洛阳铲斜向上打一个直径十五公分左右的探到地表,这样的好处是其一,可以确保盗延伸方向不会有太大偏差,此外,换气问题也得到了彻底解决。

至于地下挖掘,需要在盗中长距离运送土方及员的问题,军师和老四早已想好了对策。盗每隔一百米将设一处“驿站”,此处将空间挖大,钉上两根牢固木桩,木桩固定好滑,用绳索将事先做好的小车系在滑上,这样无论是运送员还是土方,只需轻轻拉动滑,小车就会在狭窄的盗中快速移动。其后越接近宝顶位置,土质越疏松,小车常常陷泥土中,于是老四又挖空心思,设计出一种类似坦克履带板的滚装置,安置在小车上,大大减小了车子的负重压强。

为彻底解决地下换气问题,军师又挖空心思,制作了许多简易手摇换气抽风装置,类似于今的抽风机或换气扇,布在盗内各个换气处,每下去番摇上个把小时,保证内空气新鲜,在前方挖掘的员不会有窒息的危险。

这段时间,前面小店一切正常,虽地处偏僻,每没几个客,但祖孙两尽心尽力,将小店经营得似模似样,并没出过什么大的纰漏。至于凤儿,在十一弟的严密监视之下,也一直循规蹈矩,似乎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大屋中众兄弟除最开始来的五,白天均足不出户,每吃喝拉撒睡均在屋中解决。到得晚间,老七将祖孙两下好迷香,再派两名兄弟出外放哨,众用大车将白天挖出的黄土偷偷运到土沟倒掉。由于军师和老四事先安排周密,这段时间来一切井井有条、异常顺利,随着挖掘工作逐渐,众也是越来越兴奋,当然,也越来越紧张。

两个多月后一下午,盗终于挖到图纸预定位置,前方刘二子传来这个消息,大伙儿欢声雷动。军师吩咐众停工休息,与老四、刘二子一起,用了一下午时间做最后测量,测得数据是,现在位置,就在昭陵宝顶地下十米度误差不到两米,左右前后误差不到二十米。

晚间,众齐聚大屋。按先前计划,挖到预定地点后,大伙儿需要将盗扩大,然后用洛阳铲确探位地下玄宫位置。

除此以外,需要制作一架型号巨大的鼓风装置。皇陵地下玄宫已密封数百年,先不说内部是否有毒气机关装置,只要地宫一被撬开,仅是这密封几百年来的尸体及各种器皿供品的腐败之气,下去的就没有一个能活着上来。

以往老四盗墓,均是小墓,只需在墓顶开一个子,用长杆吊一顶油灯下去,只要油灯不熄灭,就可以下去。而此次盗墓,是通过一条超过一千米的狭长盗地宫,换气问题将会是极大的麻烦。

军师与老四的计划是,只要盗最终挖到地宫金刚墙位置,先不打开金刚墙,就近挖一个三米见方的空间,用洛阳铲沿四方打数个探到地表。之后封闭盗所有换气,在盗处,也就是小店大屋,用一架巨大鼓风机夜不停向内送风。这样用三天的时间,地宫的秽气应该可以完全排除。

巨型鼓风机的图纸已由军师和老四画好,只是鼓风机尺寸过于巨大,所以并未事先制作。当下军师命令老七老十,第二一早备齐银两,进奉天城采购制作鼓风机一应材料。两天之内,盗就可以挖到金刚墙位置,那时候,鼓风机应该已经做好了。

商量停当,老四立刻带了六名兄弟,连夜下到盗。用了一宿时间,将盗处扩大成一个两米高宽、长度为三米的空间,顶部再用木板支撑,下面衬以木桩,以防止顶面塌方。

忙活完毕已是第二天清晨,这边老七老十已出发去奉天城采购制作鼓风机的一应物品。整整一天时间,老四与刘二子分别带领一组马,大伙儿番上阵,每手持一把洛阳铲,按照两画好的方位挖掘探确定位地下玄宫位置,而其他兄弟们则帮忙往外运送土方。

这项工作整整持续了一天,晚上八点,当老四在小屋左下角将探打到二十五米度,洛阳铲铲瓦筒终于打上第一筒工夯土。老四伸手在筒中抠出一小撮,放在鼻下闻了闻,一把将洛阳铲抛在地下,跳起身喊道:“弟兄们,成了,地宫找到了!”

听到老四叫声,纷纷停下手里工作围拢上来。刘二子也伸手从瓦筒中抠出一块泥土,嗅了几嗅,神激动,点道:“不错,是地宫外围夯土层。”军师走上前来,看了看刘二子手中泥土,问道:“肯定?”老四答道:“错不了,地宫就在探!”众听了老四的回答,纷纷眼望军师,神色兴奋。军师低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大伙儿都停了手里的活计,就从这里,顺着老四的探往下挖!”

大叫一声:“得令!”老四一马当先,喊了一声:“我先来!”抄起地上土铲。军师伸手拦住,对老四与刘二子道:“咱们几个先上去,找二哥好好合计合计。既然已经挖到这里,也不忙这一时半刻!”老四将土铲给一旁老五。军师回身对老五道:“你带领其他弟兄,沿老四的探往里挖,记住,只要挖到地宫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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