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去宠物市场买了一条非常漂亮的小青蛇,装进一个金丝盒子里开着车又来到黄迪生的住所。
门的守卫看见我,并没有阻拦我,而是直接带着我走进农家小院儿。
小院子里有一个葡萄架。
黄迪生戴着一架水晶茶色眼镜坐在一把藤摇椅上,旁边有一个小茶几。
茶几上摆着一个茶壶,一个小茶杯,几碟果,另外还放着一本好像是商业计划书的东西。
黄迪生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红木烟斗,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摇着,身后站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儿,正在轻轻地给他扇扇子。
我走到他面前,低低地喊了一声,“前辈,我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
说着我把手中刚买的装着小青蛇的盒子轻轻地放在他身边的小茶几上,他看都没看,手指一弹,就把盒子弹到地上。
后面的一个小孩子上来,把小盒子拿起来送走了。
看得出来,黄迪生根本没把这条小蛇放在眼里。
我刚要说话。
黄迪生先开了腔,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懒洋洋地说:“你是来找我帮你那个忙的吧?”
“是。”
他用烟斗指了指小茶几上放着的那个商业计划书,“这个你拿回去看一下,如果我们可以合作的话,我就帮你这个忙。”
我不知道他的这份计划书的内容是什么,可是我觉得他这是临时加码。
就好像本来新娘答应新郎家30万彩礼,可是新娘临下去,突然提出再加10万,如果不加10万的话,就不下车。
我有些恼火,刚要说话。
黄迪生明显早就料到我怎么想。
他慢悠悠地说:“昨天我说过,只要你让我的小宝贝儿咬一下,我就帮你,可是你毒死了我的小宝贝儿,这么看来咱们俩的账就清了。
但是,我不想让说我欺负你一个晚辈,说我言而无信,所以呢,我还是答应你帮你,这不算欺负你,不算言而无信吧?”
我心里骂道:你这个老流氓,你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
可是我没敢在嘴上说,毕竟现在我在他的屋檐之下,不得不低。
我看了看那份计划书,足有一寸厚。
我说道:“前辈,今天下午三点,就到时间了,这么厚的计划书,我一时半会儿也……”
他摆摆手,“这上面全是废话,你就看看我们合作的内容就可以了,然后告诉我yes,不是no,就这么简单,你下午两点之前给我个准信儿,不会耽误你事的。”
说着向外挥了挥手。
另一个少客客气气地向我做了个请我离开的手势。
回到公司后,我马上把玫瑰叫到我的办公室,要她研究一下商业计划书。
这个计划书的核心内容是。
有一个叫“宏大黄金”的市现在已经跌到谷底了,只在0.6元一
,而且马上要退市了。
黄迪生会给我7.4%的份,要我想办法有这7.4%的
份在一个月内把这支
票炒到30倍以上。
玫瑰看后马上说:“文哥,这是个骗局。”
“什么骗局呀?”
“这家公司的况我知道的,是一个骗子机构和当地的几个农民联手设局,对外宣称:在某地发现巨大储量的金矿,由这个机构运作把这家公司上了市。
现在已经运营了五年,还是一块金矿石也没挖出来,这支票被要求在今天年底就退市。
这是一支垃圾票,一文不值。
我沉默良久,又问:“陈彼得那边查清楚了没有,这个黄迪生到底是什么?”
“查清楚了,这个黄迪生手上控制着一家幻影财团,流动资金多达万亿以上,东成份非常复杂,官、商、社会、甚至境外的一些不明财团,他们表面上进行一些商业投资,但是主要的生意就是‘给流
宠物洗澡’……”
“他们会在市上找一些可运作的垃圾得不能理垃圾的
票,经过一番
作之后,把公司运作成一个赚钱的公司,然后再抛售出去,从中获取巨大的利润,不知害了多少
。”
我沉默良久之后,瞟了她一眼,问道:“你觉得咱们有作的空间吗?”
她马上肯定地摇,“没有。这家公司在业内的名声已经很臭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一块金矿石都没挖出来,还有,这家公司的
权非常复杂,背景模糊、混
,涉及到的面太多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玫瑰,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想得过于复杂了?”
玫瑰一雾水地看着我。
我扳着手指说道:“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个计划书,这支票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只要用六千万就可以买下他百分之五十一的
份,如果我们买下这百分之五十一的
份,再挖出来大量含金量极高的金矿石,这家公司是不是就起死回生,而
票是不是主会狂涨呢?”
玫瑰想了想,“理论上说这样作倒是可行的,但是有两个问题很麻烦,一、那个矿山本来就是一个根本没有金矿石的矿山,我们去哪里挖大量含金量极高的金矿石;第二个问题:这家公司现在的名声已经有臭了,想重新树立起良好的形象,没有三年五年的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站起来,走到玫瑰的身后,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了按说道:“玫瑰,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香拉王国的常驻代表,香
拉王国什么最多呀,是黄金嘛。”
玫瑰抬起看了看我,“文哥,你的意思是从香
拉王国借来大量的金矿石?”
“不是借,是买,只不过我们暂时不给他们钱,我想赛琳娜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那公司的声誉怎么办?黄迪生只给咱们一个月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把公司的声誉转变过来。”
我重新坐下,十指叉在一起,胸有成竹地说:“合作嘛,就是双方出力,这个问题由黄迪生来解决,他在商业界的影响力不是非常巨大吗?
整个天卫市的商圈都视他为,如果他是这家公司的两个大东的一个,并且有他的信誉和资金背书,这家公司的声誉转变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对吗?”
玫瑰皱紧了眉,“文哥,你的意思是和黄迪生一起作局,
作这支
票?”
我点点,“这次大佬联盟联手设局害咱们,我一向的作为原则是,
不犯我,我不犯
,
若犯我,我必犯
,咱们得想办法狠狠地回击过去,我就要用这个方法还他们狠狠一拳!让这些大佬知道知道我胡凯文不是好欺负的。”
玫瑰的眉越皱越紧,有些担心地说:“文哥,这个黄迪生和那些大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次的事极有可能是黄迪生联手作局害咱们。”
我摇摇,“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作局害
也是需要成本的,如果这次黄迪生不出手帮我,我在大佬联盟面前根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给了他们二十亿之后,我就成穷光蛋了,他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就算黄迪生不是和他们联手作局,那有没有可能告诉他们我们作局的内幕呢?”
我又摇摇,“这也不可能。这次作局,最大的赢家就是黄迪生,在商场上的混迹的
,利益永远是排在
的前面的,既然是我和他黄迪生联手作局,他没有可能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