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
说到这里,他彻底地放下了架子,眼泪汪汪,带着哀求的吻说道:“小胡呀,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我求求你,能不能让董医回来继续给雯雯治病,经过这次的事,我算是明白了,只有董医可以治雯雯的病。”
我生气地说:“你说想让家治病就让
家治病,你不知道董医是什么
呀,你自己弄到如此田地,再找
家,
家会来吗?”
“是是是,我知道,可是……小胡,如果董医不来,我真怕雯雯她会永远地离开我,我这么大年纪了,不想白发送黑发
,我知道你们以前的感
非常好,而且你也一直替雯雯付医疗费用,现在能请董医出山也只有你一个
了。”
说到这里,他老泪纵横,“小胡呀,我陆厚德这辈子几乎就没有求过,现在我求求你,帮帮雯雯,帮帮我吧,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陆厚德站起来就要给我下跪,我不得不拦住了他。
就算陆厚德不求我,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救陆秀雯的。
我冷冷地说:“行了,你怎么说也是宗师级的大物,别在这儿哭叽尿相的,董医的事,你替你办了就是了。”
陆厚德掏出手绢抹了抹眼泪,“谢谢你了,小胡,真得谢谢你了。”
无聊的会议还在继续进行。
因为陆秀雯的事,我心烦躁,坐立不安,我一下站起来,喊了声,“玫瑰,我们走。”
我和玫瑰离开会场往外走,刚走了几步,迎面遇上周子铭带着七八个保镖向这边走过来。
我快步走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周子铭身后的几个保镖马上围了过来。
周子铭优雅地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如沐春风地看着我问:“这位先生,你为什么要拦着我的路呀?”
我冷冷地说:“周子铭,你不认识我吗?”
周子铭故作恣态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摇摇,“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请问阁下是?”
“胡凯文!”我咬牙切齿地说。
他马上笑了一下,“原来是胡大帅呀,久仰久仰,失敬失敬。胡大帅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和你有一笔账没算清楚,我今天要和你把这笔账给算清楚了。”
他慢慢地收敛了脸上虚伪的笑容,“胡大帅,你是不是搞错了,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从来没有什么生意来往,我有什么账要跟你算呀?”
“皇宫夜总会三条命的那笔账呀,这才过去几天呀,你就不记得了。”
他的脸彻底冷了下来,“胡造型,恐怕你是真得搞错了,什么皇宫夜总会三条命,我完全听不懂你要讲什么,对不起,我还有事,再会。”
他抬腿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他,“怎么着,不把账算清楚了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周子铭身后的七八个保镖马上冲了过来,就要跟我动手。
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起,“怎么着,想打群架呀,你们是那把手吗?”
说着,我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身上我在战场上留下的一道道狰狞恐怖的伤痕。
我几经历险,历经大战,身上的伤痕密集到令恐惧的程度。
那些保镖们看到我这场伤,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惧怕的色。
我重新穿上衣服,冷冷地对他们说:“我告诉你们,老子曾经只身独斗十几个兵王,就你们这些烂土豆、臭鸟蛋给老子塞牙缝儿都不够,你们也是有爹娘的,我不想让你们的爹娘白发送黑发
,所以,你们还是全部退下,让我和这个王八蛋把账算清楚了。”
说着,我上前揪住周子铭就狠狠给了他几掌,把这家伙打得满脸是血,对那些保镖大声呼喊:“你们都啥愣在这儿
什么,老子给你们那么高的薪水,是让你们看眼儿的吗?”
那些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地向我了过来。
就在这时,迪龙带着二十几个侍卫从外面跑进来,把那些保镖围在当中。
一场大战眼看就要开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我们大喊了一声,“住手!”
所有都转过脸看。
我也转过脸,看见刚才喊话的竟然是杨教授。
他快步走过来,沉着脸对我喝道:“胡凯文,你想什么,光天化
之下,你撒什么野?”
我指了指周子铭,愤怒地把周子铭怎么设局害我的事跟他简单地说了一遍。
杨教授说:“如果你觉得是他设局害你,你完全可以报警,在这里弄一群打群架算怎么回事呀?你们马上都让你们的
离开这里,不要胡闹了!”
我还是不肯放弃今天这个难得的可以教训一下周子铭,出出这些天憋在心里闷气的机会。
我瞪着眼睛看着杨教授。
杨教授生气地说:“胡凯文,你要是非得打,你先打我!”
我怎么可能打杨教授呢?
我大声地喊道:“老爷子,你不要管这个闲事了。”
杨教授眼睛有一瞪,“臭小子,今天这个闲事我还非管不可了,我就不许你在这里胡闹!”
杨教授这一向非常护着我,我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不在我这边,而是替周子铭解围。
正这时,黄迪生带着几个随从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杨教授,马上走过来,热地伸出手,“乐康老弟,你总算来了,我刚想来门
迎接你这位贵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