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我的背包里有两枚野外救生信号弹。
这种信号弹是给登山者一但遇上麻烦,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用的。
我们这里离宫殿那边的距离并不远,而宫殿那边有很多真正的白鹰近卫师的。
他们可能听不到这里的枪声,但是如果我放信号弹,他们一定看得见。
打定主意,我把抢放在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枚,拔掉引信。
“嘭”的一声响,一道橙色的烟雾腾空而起,窜出去老高,在天空中形成一个烟柱。
接着,我又放了一枚,两道烟醉柱在空中像两条烟龙,久久不散。
这种野外救生信号弹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烟柱可以扛一定的风,而且可以长时间的保留。
两枚橙色信号弹发出去之后,对面的五个明显是害怕了。
他们只有五个,如果我的信号弹让宫殿的那些真正的白鹰近卫师的看见了,他们大批
马杀过来,这五个家伙一个也跑不了。
我看见那个络腮胡子向他的四个同伙打手势,命令他们马上撤退。
他们五个边向我们
击边向山下撤退。
苏克拉瓦端起枪要去追,被我喝止住了,“苏克拉瓦,别追了,我们没有子弹!”
过了大约15分钟,五辆军用吉普车从远处呼啸而来,车上有近二十个荷枪实弹的白鹰近卫师的士兵。
那五个假士兵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一个军官模样的跳下车问我怎么回事。
我向远处那五个假士兵指了指,“他们六个假扮成你们的
,被我们
掉了一个,其它五个
跑了,你看。”
军官非常生气,了句粗
,“还有
敢冒充白鹰近卫军的
,真是不想活了。”
他命令三个士兵留下来,又留下一辆车,让我和苏克拉瓦上了车,而那个军官则带着其余的往山下追。
我们坐着那辆军用吉普车来到了宫殿。
在半路上,一个士兵用对讲机向拉克报告了我们出来的
况。
所以,我们刚下车,拉克就从大门
迎出来,问我和苏克拉瓦,“怎么样,那本《大书》找到了没有?”
我指了指苏克拉瓦的背包,说:“我们找到了,苏克拉瓦把书给拉克将军。”
苏克拉瓦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那本金光灿灿的《大书》,非常郑重地双手递给了拉克。
拉克一翻书,没能翻开,他愣了一下,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翻不开呀?”
我摇了摇,作无奈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翻不开,不过,为了找到这本书,我们可是经历了千难万险,你派的那两个保护我们的士兵都死了。
接着,我就把一路上的惊险经历添油加醋地跟他讲了一遍。
拉克点点,“他们是为国家捐躯的,这是非常光荣的事,我会向国王陛下呈报追加封赏他们的报告的。可是,这本书打不开可怎么办呀?”
我点点。
他又问:“你们出以后,那六个假冒白鹰近卫师的
是什么
?”
我摇摇,“不知道,你的手下正在追击他们呢,如果能追上他们,抓到他们一问就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
了。”
正这是个时候,那个带兵去追五个假近卫师的的那个军官带着两个一瘸一拐的假士兵走了进来,向
拉克报告说,他们刚才去追击五个假冒白鹰近卫师的
,在战斗中,打死了三个,活捉了两个。
我看了一眼,这两个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络腮胡子,他的两条胳膊都受了伤,浑脸的血污,身上的军装也是一绺一绺的,看样子他是和那些真正的白鹰近卫师的进行了殊死搏斗后被俘的。
拉克走过去捏起络腮胡子的下
,面目狰狞地问:“小子,你胆子不小呀,敢冒充我白鹰近卫师的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假扮成白鹰近卫师的
呀?”
络腮胡子眼一瞪,“你用不着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着把脸往旁国一扭,不再说话。
拉克冷笑道:“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今天你不老老实实地把你的主
供出来,我让你们俩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来
呀,把他们两个送到刑讯室,大刑侍候。”
两个士兵把两个假士兵给拖走了。
拉克带着我和苏克拉瓦来到东
上师睡觉的那个大厅,研究怎么能打开那本《大书》。
拉克问苏克拉瓦可不可以用把刀把书强行割开。
苏克拉瓦制止了他,“拉克,这是一本千古书,机关玄妙无穷,如果你这样强行打开的话,说不定会出什么事,也许会把书给彻底毁掉。”
拉克又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告诉他,“之前,我在冥想的时候遇到了东上师的魂魄,因为你们的一个士兵进来送饭,打扰了我的冥想,所以,我的想法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冥想,看通常能再次遇到东
上师的魂魄,如果真能遇到的话,我会当面向他请教如何打开这本书的方法的。”
拉克想了想,同意了,并指着这间大厅说:“整个宫殿这里是最好,也是最安静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东
上师送到这里安眠,我看你在这里冥想就行。”
我也同意拉克的看法,就盘膝坐在那个蒲团上冥想。
拉克不想打扰我冥想,走了出去,并小心地关上门。
我刚坐下来一会儿,还没进冥想的状态,就听见外面传出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我心里一惊,皱起了眉,睁开了眼。
那种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惨。
我站了起来,走到门,两个守门的士兵问我想要
什么。
我问他,“这鬼哭狼嚎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呀?”
“哦,是在拷问那两个假士兵,怎么问他们也不招,就有了大刑,现在拉克将军在亲自审问他们呢。”
我说:“我要去见拉克将军。”
两个士兵的一个就带着我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简易的刑讯实验室,那两个士兵被分别吊在两个铁架子上,分别被两个行刑手用皮鞭在抽打,已经打得皮开绽,全身是血。
另外有四个行刑手站在一边休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似乎是打累了的样子。
拉克扭脸看见我,怪地问:“你不在上面冥想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没好气地指了指那两个假士兵,“他们这么鬼哭狼嚎的,我怎么冥想呀?”
拉克想了想,“那你先坐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半个小时内就让他不再叫了。”
我坐在拉克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两个行刑手还在抽打两个假士兵,两个假士兵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但是死活还是不肯招供。
拉克急了,大吼了一声,“行了,别打了,请他们两个吃一盘‘片全羊’吧!”
另外的四个行刑手拖出来两个铁床,把两个假士兵从铁架子上解上来,绑在铁床上,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
两个行刑手各自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在两个假士兵行刑。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假士兵还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是到了后来,两个假士兵实在是扛不住了,不断地发出阵阵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