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只大鸟,似乎是在阻止这个接过这个孩子。
我问多吉,“多吉,这画的是什么呀?”
多吉马上摇,“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
他像受了惊一样快步向前走。
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他不肯说出来。
我也不好再问他,只好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出了,温泉河顺着山势往山下流。
我四下看了看,这里不是我们刚才走过的路,四周的景色和我们之前走过的山路完全不一样。
是另一条山路。
多吉问我,”胡哥,我们是下山休息几天,你养养伤,还是我们继续上山?”
我向山下望了望,看不到山底,又向山上望了望,山顶被云雾笼罩着根本看不见。
我地吸了气,“既然我们已经到这里了,我们还是继续上山吧,我身体没事儿,走吧。”
我们继续往山上走,走了约一个小时,扎突然向前面叫了起来,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以为又遇上雪狼了。
可是我们四下看了看,并没见到什么雪狼,只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雪堆,雪堆里有一块西瓜皮大小的黄颜色。
扎跑过去,咬住那个黄颜色往外拖。
这是一个可能是被刚才雪崩埋掉的登山者,是一个年轻的孩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登山服,衣服烂,没有背包,两只鞋掉了,光着脚,两条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庞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泛着银色的光芒,一双眼睛瞪着,满脸的恐惧和绝望,看她的样子已经死了。
苏克拉瓦摸了摸她的侧颈部,向我摇了摇,说了声,“死了。”
我叹了气,“咱们把她埋了吧,别让雪狼给咬零碎了。
我们三个挖了个雪坑,他们俩个把孩子的尸体抬了进去,又埋上了雪,我们看着那个雪堆,都面色凝重。
显然,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下,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三个也会像这个孩子一样死在这座山上。
扎又叫了起来,这一回它是向天空中叫的,我们不约而同地向天空看,看见三只黑鹰在我们
顶盘旋,像极了刚才画上的那三只大鸟。
多吉脸上的表惊恐万状,浑身上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