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然一笑,继续问道:“那你想不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我当然想看,但是我知道不能看。
索菲亚费这么大的力气非要把这个皮箱搞到手,这里面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东西。
要是我看见了,弄不好就会让她赖上。
我肯定地摇,“我不想
,还是那句话,我对这个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地护照感兴趣。”
她妩媚地扁扁嘴,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她娴熟地按了几下皮箱上的密码锁。
箱子“啪”的一声开了。
她竟然知道密码。
她把箱子调了个个儿,“你看看这里是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看,里面有一张画,画面上花花绿绿的,花绿的色彩上有五道白色的同心圆圈,同心圆的正当中是一个坐在莲花上的菩萨。
除了画,还有一张图,一叠厚厚的像一本书的纸,一个扁平的山地模型,还有一个小男孩儿的玩偶。
这个玩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虎虎脑,大耳朵、宽眼睛、眉毛梢朝上翘,栩栩如生,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索菲亚把那个扁平的山地模型拿出来给我看了看,“胡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这个模型是扁长形的,透明的,类似有机玻璃的材制,好像是一座大山,大山的里面有几个像云朵一样的空间,空间里有山有水,有天,还有几个小儿。
我摇摇,“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一旁的苏克拉瓦,“苏克拉瓦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苏我拉瓦仔细地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惊讶的色,“这不会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拉国的模型吧?”
索菲亚点了点,“没错,这就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
拉国的模型。”
说着,她取出那叠厚厚的纸拿出来向苏克拉瓦扬了扬,“那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克拉瓦摇摇,“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我,“胡先生,我是懂楔形文字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封面,上面果然是一行楔形文字,但是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
我如实答道:“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这是什么报告呀?”
索菲亚笑了笑,“这是海因里希·哈勒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