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呀,王莽还史无前例地施行了计划经济,不仅如此,他还要征收所得税,还施行了货币改革,对了,他还创造地发明了游标卡尺,这种游标卡尺要比西方早了将近2000年,你说怪不怪呀?”
我正说着,突然感觉到的那个骷髅在我的手心上动了一下。
不是阿瑞斯的车速带动的动,是它自己动了一下。
车速带的动和它自己动是完全两种感觉。
是它自己动了一下!
这一点我感觉得非常清楚。
它会自己动?!!!
这怎么可能呢?
我定了定,双手端着那个骷髅仔细地看了看。
这一看,更了不得了,看得我皮发麻,冷汗直冒。
我看到它在对我笑。
它两个黑的眼框里闪着幽幽的蓝光,两边嘴角上翘,那笑容是一种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对我刚才对王莽的称赞十分得意。
是得意的笑!
有一种说法:说这个王莽不仅仅是一个穿越者,而是是一个来自于异度空间生命,它的生命在地球这个空间是不会死的。
体消失的,但是灵魂不灭!
难道这是真的吗?
我正在愣的工夫,我的手机响了,是索菲亚。
“胡先生,你现在在哪里?”
“吗?”
我们已经成功地消灭了雅格布庄园里所有的复制,你功不可没,你回来,我们开个庆功派对。”
我心里暗自冷笑:你这个狡猾的臭娘们儿,你这哪是什么开庆功派对呀,这是要诳我回去。
现在,小桥未久和阿瑞斯都已经在我身边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我客气地说:“谢谢了,我就不去了,我得回去。”
“你回哪儿去呀?”
“当然是回我的国家喽,我不会在米国这个鬼地方呆下去的。”
说完,没容她再说什么,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走着走着,天下起了大雪。
漫天大雪,不一会儿工夫就到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
我让阿瑞斯调整新目标,天卫市。
阿瑞斯调整了一下,突然报告道:“老胡,我们现有的电量不足以回到天卫市?”
“为什么呀?”
“因为,他们给我充的电只有百分之十六,而从这里回天卫市,最低也需要百分之二十的电量。”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这是李家兄妹给我留一手呀。
我在路边的几家修车厂停了几次,要他们补充一下电量,可是他们看了阿瑞斯的能量补充后,都是阿瑞斯的补充
和他们的补充枪不对
,充不了电。
没办法,我只好给李敏英打了个电话。
我问李敏英为什么没给我的车充满电。
李敏英没好气地说:“是我们没充吗,是你的那辆车自己跑掉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给抢走了?”
“东西?什么东西呀?”我装傻充愣。
“雅格布的那些宝物呀。”
“喂,你说什么呢,我一个,当时一直在你身边,我怎么抢呀?”
“那没办法,我们当初说好的,你替我们搞定事,我们给你修车,现在我们的东西丢了,我们不能给你充电。”
“喂,李小姐,你能有点契约吗?我们当初说的是我替我弄那尊蝉冠菩萨像,仅此而己。”
“行,那就那个蝉冠菩萨像,你要想让我再给你充电,你必须得把那尊蝉冠菩萨像替我们搞到手。”
“李小姐,你让我去哪儿搞呀?”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我管不着,反正我是没见菩萨不充电,你自己瞧着办吧。”
说完,李敏英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要去李敏英的修理厂去充电,一定不能带车里所有的东西去,那样一定会露馅儿,说不定他们会硬抢这些东西。
只带上那尊蝉冠菩萨像就可以了。
雪越大雪大,我们在路边找了个旅馆。
这个旅馆是一层二楼,下面是一个停车场,上面是住宿的地方。
我停了车,走进去。
旅馆老板是一个表郁的中年男
,坐在吧台后面随着旁边的收音机的爵士乐摇
晃脑的不理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想住店,又问他有没有仓库,我们想在这里存一些东西。
他也不抬的说有,但是要另外
钱。
我同意了。
他关掉收音机跟着我出来,打开楼下的一间仓库模样的房子,我把阿瑞斯开了进去。
旅店老板似乎急于听他的音乐,把仓库的钥匙扔给我,转身回去了。
我和小桥未久一起那车上颠得七八糟的东西重新装进了各种的盒子里,从车上搬下来,放在仓库里,车上只留下那尊蝉冠菩萨像。
我开了两个房间,和小桥未久一一间。
因为非常累,我洗了个澡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桥未久来到我的房间,问我是不是今天就去李敏英那里充电。
我摇摇说:“今天不能去,得等三天。”
“为什么?”
我说:“李敏英怀疑是咱们抢了她的东西,要是咱们这么容易带着蝉冠菩萨像去了,很有可能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咱们得等三天,三天后再去,这说明我们是费尽心思才搞到了这尊蝉冠菩萨像的。”
小桥未久点了点。
第二天早上,我去敲小桥未久的门,她开门让我进去。
我说:“我就不进去了,今天咱们出去溜达溜达,逛逛街。”
“溜达,逛街,这里有什么好逛的?”她满脸的迷惑。
我刮了她笔挺俏丽的鼻尖儿一下,“你这丫,
家
孩子都喜欢逛街,你怎么不喜欢逛街呀,你得学会像我们
类的
孩子一样。”
她点点,让我先进门,然后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儿换衣服。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部香江老武侠片《笑傲江湖》里面的一个经典桥段。
说的是许冠杰扮演令狐冲带着一众师兄弟还有叶童扮演的小师妹岳灵珊一起去闯江湖。
一行住进一家客栈。
令狐冲和岳灵珊在一个房间,岳灵珊在一个大木澡桶里洗澡,洗到一半,毫不避讳地从澡桶站起来,露了大半个光身子让令狐冲给她拿毛巾……
此时的小桥未久和小师妹一样。
小桥未久系罩罩时,系不上,让我给她从后面系上。
她从镜子里看出来我的表有些异样,就天真地问我,“文哥,你怎么了?”
我马上收回了眼,问:“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脸红红的呀,眼也怪怪的。”
我连忙掩饰,“哪有呀。”
我下意识地拍了她一下,“行了,系好了,赶紧换好衣服,我们走。”
她穿上了以前我给她买的一套衣服。
我看了看她的衣服。
她自己低看了看,“怎么,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