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格布笑眯眯地说:“放心吧,绝对是真的夜明珠。”
我看了他一眼,“你连盒子还有这颗夜明珠,还有这本书都给我?”
“是啊,怎么样,我够意思吧?我告诉你呀,这本书可不比这颗夜明珠的价钱低呀,这是中世纪的一本讲炼金术的书,非常珍贵的。”
我对什么炼金术没什么兴趣,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工业化的炼金技术已经很成熟了,这本书有个鸟用?
而且,我更想知道的是雅格布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个盒子打开的。
我装作很随意地看了看那个盒子,问雅格布,“老布,一看这个盒子就是有机关的那种,一开始你是怎么打开它的?”
雅格布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淡淡地一笑之后,伸手把盒子从我的手里收了回去,重新给了他的助理。
然后,他面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小胡,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这个盒子还有盒子里的东西,我不是白给你的,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
“做事?”我脸上的肌抽搐了一下。
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揉了揉鼻子,问:“做什么事呀?”
他想了想,很谨慎地说道:“我有一匹货物从海上来,这批货物是一批来自亚洲的古董。
我和卖家是第一次打道,我担心对方会捣鬼,所以呀,我想请你这个鉴定专家替我去掌掌眼。”
“海上?”
我感到一丝寒气从脊梁骨一直涌到顶。
这个家伙要我参与海上文物走私?
雅格布看出了我的紧张。
他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胡,你不用怕,虽说我这趟生意不怎么合法,可是,我不会让你蹚这个浑水的,你只需要鉴定几个重要的文物,就可以了,你放心,没有会知道你参与到这件事上来。”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蹚浑水这个混水。
他突然笑着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打开这个盒子的吗,如果你替我做了这件事,回来之后,我就告诉你,怎么样?我说话算数。”
他的这个条件打动了我。
他的那颗夜明珠还有羊皮书给不给我,我不怎么在意,我就想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个盒子打开的。
知道了这个,回去之后,我也可以把我的那个盒子打开。
我相信,我的那个盒子里也会有惊天巨宝。
我点了点,“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以,只此一次。”
说着,他一挥手,对那个助理说:“你带胡先生上船,记住,告诉船上的,一定要好好招待胡先生,他可是我的朋友。”
助理点了点,带着我出了别墅上了车,一路往东走。
我们的车穿城越镇,走了大半天。
天快黑的时候来到一个小码。
这个码好像是私
码
,有安保
员持枪保护,进进出出的
员和车辆需要出未证件。
助理出示了证件之后,那些警卫才放我们进去。
码上停着几艘大大小小的船,有的在装货,有的在卸货。
助理带着我上了一艘中型货船上。
不断地有把一箱又一箱一
多长的木箱子往船上抬。
助理带着我走进了船舱,里面有一个面目凶恶的一卷毛的男子正在抽雪茄喝红酒,旁边有两个看上去是东南亚籍的年轻
孩子正要给他按摩。
助理指了指我,对那个卷毛说道:“弗兰克,这位是胡先生,雅格布先生的朋友,雅格布先生特别吩咐,要你好好招待胡先生。”
说着向弗兰克悄悄使了个眼色。
弗兰克会意地点点,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坐位,“胡先生,坐嘛。”
又推了一下旁边正在给他按摩的一个孩子,“楠迪,你去侍候胡先生。”
那个叫楠迪的孩子应了一声,马上走过来给我按摩。
这个楠迪,一乌亮的黑发,俏丽可
的脸蛋儿,雪白的皮肤,亮晶晶的一双大眼睛。
弗兰克大剌剌地说:“楠迪是太国混血孩子,是我的收藏中最漂亮的,也是最会侍候
的,现在归胡先生你了。”
我道了谢。
一个浑身是刺青的大汉走了进来,“弗兰克先生,所有的货物和员全到齐了,可以开船了。”
弗兰克点点,“好,那就开船了。”
边说边向那个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个出了船舱,在外面嘀嘀咕咕,比比划划说了半天,不知道在讲什么。
船开了。
跪在我旁边正给我按摩的那个楠迪一见开船了满脸惊恐,身子瑟瑟发抖。
我怪地问她,“楠迪,你怎么了?”
她马上低下,直摇
,“没什么,没什么。”
虽然她说没什么,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一种不祥的气息在四周萦绕。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四个持枪警卫带着七八个从船舱经过走到前面的甲板上。
这些有许多是戴着高度近视镜的
,好像是某个方面的技术
员。
我心里合计:海上走私,弄这么些技术员
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持枪警卫走进来,一指我们三个,“你们,全出来,上甲板上。”
我们三个上了甲板,楠迪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膊,抖得不行。
甲板上除了我们三个,还有那些技术员模样的
之外,还有弗兰克、那个助理,以及一圈的持枪警卫。
警卫们手握自动冲锋枪,枪对着我们这些
。
另外有几个警卫从船舱里抬出一个又一个刚才在码上抬上来的木箱子往大海里面扔。
我心一紧,手脚一凉:坏了,要出事!
等那几个警卫把那些箱子扔完了,弗兰克咬着雪茄,扭过来,一脸诡异地对我们这些
大声喊道:“行了,各位先生,小姐,你们到地方了,跳下去吧。”
跳下去?
这四周是一片茫茫大少,他们让我们这些跳下去?
他们要杀我们?
我心里一沉:坏了,中了雅格布那只老狐狸的计了,他根本不是让我来做什么鉴定,他这是要杀了我们呀。
怪不得刚才那个楠迪吓成那样。
那几个技术员也吓得面如土色,一个眼镜高声喊:“我们是替雅格布先生进行秘密研究工作的,你们不能杀我们!”
另外几个也跟着大呼小叫。
弗兰克吐掉嘴里的雪茄,一把夺过身边一个警卫手中的枪,对着刚才喊的那个脑袋就是一枪。
那个身子一歪,直挺挺的坠如大海,马上就消失在夜色中的茫茫大海里面了。
剩下的几个仿佛被惊吓的羊群,四处
窜!
可是,这不过是一个中型的货船,四周还有那些持枪的警卫,能逃到哪里呀?
弗兰克大声地喊:“先生们,士们,你们跳进海里,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你们不跳,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还是跳吧!”
这个家伙明显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