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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灵音听到泰勒要上门来,向我直摆手。
我向她示意了一下,对泰勒说:“泰勒先生,那样的话,恐怕白小姐还是不会见你,还是我带她去你那里好。”
“她到我这里?”
“是啊,我回来跟她说起了你欧洲密库的那些收藏品,她对那些收藏品非常感兴趣,我呢,带她和我一起去,但是我先进去,我会故意少带一幅残片,到时候你就没办法完整地把那幅画拼过起来了。
我再和我一起去车上请白小姐下来,而且你主动提出让她去你的欧洲密库里参观一下你的那些藏品,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黄灵音向我伸了伸大拇指,称赞我的瞎话编得好。
泰勒在那边沉默半天,似乎不大愿意让别进他的欧洲密库。
我将了他一军,“泰勒先生,你也不要为难,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我这一军将得非常有效,泰勒马上说:“不不不,雷先生,我愿意,我愿意,就按你说得办,就按你说得办。”
黄灵音做好了相应准备,穿了一身有些古典意味的裙子和一顶英式宽沿帽子,脸上蒙着一层黑纱。
在临出门时,她却犹豫了,问我,“泰勒是那种极明的
,他的那些藏品从来不让外
看,这次,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呢?”
“你的意思,他这是个圈套?”
“是啊,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我笑她,“黄小姐,你不是个拖拖拉拉的,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又犹豫了呢,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陷
中的男
的智商是0,我想他是陷
了。”
“一个四十多年没有的男
,会这样突如其来地陷
?”
“很简单嘛,他以前没遇上过你这么漂亮,这么迷的
,所以……”
果然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恭维话。
我这么一说,黄灵音的虽说有些缓解,但是还是犹豫不决。
我想早点把这件可恶的事了了,把小桥未久救出来,我们俩好远走高飞。
于是,我说道:“你要是还担心的话,不如这样吧,开我的阿瑞斯车去,我那辆车你见过的,顶一辆超级战车,要是真遇上什么事,我们坐车就可以逃走,他们奈何不了我什么的。”
她又问我,“替换的那个三尊乾坤铃,你准备好了吗?”
我扬起袖子,“你看,我已经藏在这里了,这里我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正好可以放那个三尊乾坤铃。”
她这才有些勉强地点点,“好,那我们走吧。”
我们打了辆车来到那家酒店外。
阿瑞斯静静地停在那里。
我用手纹打开了车门,让黄灵音上了车,我们两个驾着阿瑞斯来到了泰勒的别墅。
我们按事先计划好的,由我拿着那幅少了一片残片的《八十七仙图》先进去,让黄灵音暂时在车内等着。
黄灵音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我告诉她,“黄小姐,没有我的手纹,没有任何可以打开这辆车,你大可以不必担心。”
我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泰勒那个叫亨利的助手从别墅里面跑出来,跑到我跟前,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雷先生,刚才我在里面忙一些事,晚出来了一会儿,请你原谅。”
“没关系,你在里面忙什么呀?”
“哦,泰勒先生说,今天有贵客上门,所以要我把里面所有的地方好好地打扫收拾一起,你知道泰勒先生的格的,他不喜欢有仆
……所有,只有我一个
在忙,对了,雷先生,白小姐来了吗?”
“来了。”
“在车里面。”
“是的。”
“那太好了。”
我和亨利走进别墅。
发现别墅里真得是经过心收拾整理过,到处都是一片新气象。
亨利带着我上了二楼的客厅,我看见泰勒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多少有些紧张。
见我来了,他马上站起来,上前紧紧握了握我的手,小声地问:“白小姐来了吗?”
“来了,现在在车里,我们一切事先约好的进行就可以了。”
他重重地又握了握我的手,他手的力气很大,握得我有些疼。
我把装着《八十七仙图》的皮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戴上的手套,把里面的残片小心地一张一张地拿出来,放在桌上。
亨利马上把一副白手套给泰勒。
泰勒戴上手套后,非常小心而专注地把所有的残片一张一张地拼在一起。
他边拼边感叹,“珍品,珍品,真是难得一见的东方艺术珍品呀。”
泰勒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整个画卷给拼起来了,中间少了一片残片,他遗憾地摇了摇,“缺的这片是最
彩的华章呀。”
他转过脸问我,“雷先生,这最后的一片,你们真得没有拿来吗?”
我淡然一笑,“泰勒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把今天的主意给忘了,今天的主意是你和白小姐相见,鉴赏这幅画只是一个借而己。”
他连忙点,“是的,是的,不过这幅画实在是太
彩了,让我有些忘乎所以了。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我向外指了指,“等一下我出去,告诉白小姐,我们这幅画少了一片,请她进来跟你描述一下那片残片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现在在哪里,她一定不肯下来,你再去亲自请她,并主动邀请她去参观你的密库里收藏的那些艺术珍品,不就ok了吗?”
“是是是,你看,我一高兴把这件事都给忘了,那就麻烦雷先生,你先去请一下白小姐,我随后就到。”
我从别墅里出来,来到车旁,打开车门。
黄灵音还是有些紧张地问我,“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况?”
“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况,只不过家里被
心打扫了一遍,应该是为了你这位贵客的到来。”
“里面有几个?”她继续问道。
“二个,泰勒还有他的那个助手。”
“就两个吗?”
“就两个。行了,你不要再犹豫了,就算真有什么意外的话,就他们俩个
,我也可以对付的。”
正这时,泰勒和亨利从里面出来,向我们走来。
我对黄灵音说:“他出来了,大戏可以开始了。”
接着,我也开始了我的表演,劝说黄灵音下车去别墅看一下,向泰勒说明一下那片残缺的残片是怎么回事……
黄灵音见泰勒来了,马上用那顶帽子遮住了脸,身体缩在车座上,把脸扭到了另一边,似乎有些难受地说:“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见陌生!”
她的演技很,很
真,真像一个紧张失措的单纯少
。
我向泰勒耸了耸肩膀,“对不起,泰勒先生,我还是没办法劝说白小姐下画,这笔生意恐怕我们是做不了了。”
我把话题的尾甩给了泰勒。
泰勒很聪明,马上接过了话尾,对黄灵音说道:“白小姐,您这幅是一幅难得的东方艺术
品,刚才我仔细鉴定过了,是唐代大画家吴道子的真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