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和黄灵音正在吃午餐刀疤脸田木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不断地在动。
他拿着袋子,似乎在上三楼,看我和黄灵音在吃饭,就走过来,怪声怪气地说了句,“吃饭呢?”
黄灵音应了一声,“你吃了没有,没吃一起吃一点。”
说着,站起来就要去厨房给田木拿东西吃,田木一摆手,会在我对面,盯着我说:“我不吃你们那些东西,我吃这个。”
说着,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条水蛇。
那条水蛇是活的,在他的手里拼命挣扎。
田木从我的碟子边拿过一把餐刀,把那条蛇按在桌子上切了几段,连皮也不剥,拿起一段塞进嘴里,大大
地咀嚼着。
那半截蛇身在他的嘴里还挣扎呢,他吃的满嘴满脸都是血,很恐怖。
他边咀嚼边用示威的眼看着我。
我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
他面色一沉,抹了一下腮帮子上的蛇血,问我,“你笑什么,你敢不敢跟我一样吃一段呀?”
说着抢过我的餐叉,扎了一段还在蠕动的蛇身体放进了我的餐盘里。
那截儿蛇身在我的餐盘里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着。
他盯着我,我盯着他,我们俩个像两只斗一样对视着。
他指了指那截儿蛇身,耀武扬威地说:“尝一尝嘛,味道相当不错的。”
我用餐巾抹了下嘴角,指着那个袋子淡淡地问?“田木,你这袋子里有没有毒蛇呀,越毒越好,我更喜欢吃毒蛇,味道更佳。”
他微微怔了一下,掏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从袋里子摸出一条全身体背有黄环和黑环相间排列的金环蛇。
金环蛇是剧毒蛇,一般咬上一
,没多久就挂了。
那条蛇在田木的手中拼命挣扎,似乎要脱离他的掌握,回一
咬向田木的胳膊。
田木惊叫了一声,那条蛇就掉在桌子上。
我早手给捉住了,金环蛇的身子一下缠在我的胳膊上。
我捏着它的七寸仔细地看了看,不甚满意地摇摇,“这条蛇太瘦了,不够我吃呀。”
田木没好气地说:“你少说大话了,先吃了再说。”说着抓起餐刀递给我。
我摇摇,“我不喜欢像你那样一截一截地吃,我喜欢整条吃,这样才过瘾。”
说着我把蛇放在嘴里。
那条金环蛇地向我的嘴里一窜。
田木和黄灵音几乎同时惊呼了一声。
我一咬碎了金环蛇的
,像吃大葱一样卡哧卡哧地吃了起来。
我吃过虺,喝过虺血,吞过虺珠,不管多毒的毒蛇没有不怕我的,这个田木根本就不知道。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把整个金环蛇吃完了,他们俩吓得面面相觑,一脸的惶然和惊恐。
我抹了抹嘴,端起杯喝了一酒,把剩
的蛇
渣送了下去,笑着问田木,“你这袋子里还有没有呀?一条蛇不够我吃的。对了,有五步蛇吗,我更喜欢吃五步蛇,那味儿才正呢”
田木被我激怒了,他咬着牙,发着狠,从袋子里又拿出一条粗大的眼镜蛇,往我眼前一扔,“吃吧!”
那条眼镜蛇昂着,吐着信子看着我,突然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调
就跑,向直田木冲了过去。
田木吓得“妈呀”一声跳起来躲过那条眼镜蛇的攻击。
田木狼狈地在前跑,眼镜蛇在后面追,非常滑稽,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黄灵音站起来,走了过去,一脚踩住那条眼镜蛇的七寸,把它给捉住了,拿起来扔到田木拿来的那个袋子里,冷冷地对田木说:“行了,你就别在这丢现眼了,上去喂……”
说到“喂”,她并没有说下去。
田木沮丧地拿着蛇袋子,打开那个铜锁上了三楼。
看起来三楼应该是养着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以这些蛇为食的。
什么东西会以蛇为食呢?
黄灵音重新坐下,好地问我,“你怎么会不怕毒蛇呢?”
我淡淡一笑,“我是天赋异禀,我不但不怕毒蛇,反而是它们怕我,刚才你也看到了。”
黄灵音点了点,一脸讶然地自语道:“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
,真是……真是……”
过了好一会儿,田王提着空袋子下来了,重新把锁给锁上。
黄灵音问他,“喂完了?”
田木点,“喂完了。”
“它还好吧?”
“比以前更凶了,差点咬到我。”说到这儿,他向我瞟了一眼,对黄灵音说:“要不然,以后让他来喂。”
黄灵音眼睛一瞪,厉声喝问:“你说什么?”
田木马上低下,不敢再说话了。
吃完了午餐,在黄灵音的导演之下,我们开始抢劫劝的走位。
大概的剧是:患有社
恐惧症的白小姐因为在家里呆得闷了,想趁着天黑,街上没什么
悄悄地出来散步,我和田木这两个蒙面劫匪抢劫她,我负责抢她的钻戒,而田木负责殴打她。
黄灵音告诉田木,“田木你记住了,到时候你一定要真打,打得要狠,要重,明白吗?”
看得出来,这个田木对黄灵音满含,他似乎有些不舍,他讷讷地问:“咱们不过是装装样子骗一下那家伙,有必要真打吗?”
黄灵音厉声喝道:“既然是作戏就一定要作得像,一旦泰勒在这附近安排了眼线,你打得不真,不狠,不像,能骗得了他吗?”
田木只得点点,“是,我知道了。”
晚上八点左右,我和田木换了身衣服,各拿了一个面罩先出去了,来古堡附近马路边上的一个事先定好的位置。
不一会儿,黄灵音来了。
她手着兜儿沿着马路慢悠悠地走着,边走边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
她的演技极了,不知道底细的
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凶残、大胆、狠辣的
,就像一个柔弱的少
似的。
我和田木冲了出去。
黄灵音“吓得”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你们要什么?”
我喊了一声,“打劫,把你身上所有的值钱东西拿出来!”
黄灵音转身就逃。
我和田木在后面追,我一脚把黄灵音踢倒在地,上去就撸她手上的钻戒。
黄灵音拼命挣扎,不肯让我得手。
田木傻在那里不动弹。
黄灵音狠狠地踢了一腿,小声地骂道:“你傻站在那儿什么,打呀!”
田木咬了咬牙冲上来殴打拼命挣扎的黄灵音。
黄灵音低声喝道:“狠狠地打!”
田木一拳打在她的脸上,顿时她满脸是血,昏了过去。
我终于把她手中的钻戒给撸下来了,又搜了搜她的身,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这个时候,听到远处有警笛的声音,可能是有报警了,我和田木转身就跑。
大约一个半小时以后,有一个男给我打电话,“请问你是雷克欧先生吗?”
“我是。”
“我是警察,白巧音小姐被歹徒袭击,伤势很重,请你快点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