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马上兴奋地说:“谢谢雷先生的成全,我随时恭候佳音,请。「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着他向外面做了个“请”的手势。
泰勒派他的助手用劳斯莱斯车送我回古堡。
为了不让泰勒怀疑,我在半路上让泰勒的那个助手停下车买了几瓶咖啡才回去。
回到古堡后,我上了二楼,见黄灵音正坐在椅子上别咖啡。
她喝的是那种很浓的,不放不放糖的黑咖啡。
我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眉紧皱的黄灵音,问道:“黄小姐,你都听到了吧?”
她点点。
“有什么想法?”
她看了我一眼,“现在事恐怕变复杂了。”
“哪里变复杂了?”
“以前我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收藏家而己,可是今天我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他恐怕不仅仅是一个收藏家,可能另有秘身份。”
“那你还要不要见他呀?”
“当然要见,不过不能直接见。”
我用调侃的吻说道:“也不知道这位泰勒先生是看中了你的美貌,还是另有企图,非要这么急着见你。”
黄灵音用别有意的目光瞟了我一眼,“你认为呢?”
我笑着摇,“我不知道。对了,你刚才说的不能直接见,是什么意思呀?”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我是一个患有严重社恐惧症的患者,怎么能轻易见
呢?”
“那……那怎么见呀?”
她向下面指了指,“一楼的大厅不是有几个雕塑吗?”
接着,她把怎么和泰勒见面的方法跟我说了一遍。
听后,我觉得这个真是个心机
沉的
,不可小觑!
第二天上午,我给泰勒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跟白小姐商量过了,她拒绝见他。
泰勒还不死心,急切地说道:“雷先生,你可不可以想个变通的办法,我……我可以不直接和白小姐见面,我……可以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悄悄地看一眼,怎么样,可以吗?”
我心中暗叹:黄灵音算是把男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昨天她就断定就算我拒绝了泰勒的上门拜访,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继续要求见面的。
现在看,果然如此。
只是不知道,这位从来没经历过男之事的中年男
是因为看中了黄灵音的美貌,还是别有企图。
不过,这不是我需要管的事,我不过是一出大戏的一个小配角而己,我只需要按照黄灵音这个导演表演下去就行了。
我作戏道:“可是我真得很难办呀,泰勒先生?”
泰勒马上说:“好办,好办,这样吧,雷先生,你就告诉白小姐我看中了你们中的一幅画,愿意出十万块钱买下来……”
“可是,泰勒先生……”
“雷先生,你让把话说完,除了这十万块钱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五万的酬金,帮帮忙。”
泰勒的语气极为恳切。
这个家伙真是够心急的,我还没出招儿,他自己已经替自己铺向通往地狱之门的阶梯了。
他非要自己往地狱门里走,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我只好做出看中五万块钱的样子,“那好吧,你下午两点来,不过,咱们把丑话说在前,你一定不要让白小姐看到你,否则我就会很麻烦的。”
“行行行,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白小姐发现我的,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我叹了气,“那好吧,那你就两点来,记住,你是来买画的,买完了画,你就走,明白吗?”
“明白,明白。”泰勒忙不迭地说。
还没到下进两点,泰勒就坐着劳斯莱斯车来了,我出门去迎接他。
他伸手和我握了一下,我感觉到手里有一张支票。
他目光示意了我一下,小声地说:“这是五万的支票,请雷先生笑纳。”
我把五万支票随手塞进袋里,带着泰勒进了大厅,又从橱柜里把那些假画全部拿出来挑。
泰勒一边装模作样的地挑画,眼睛却四下寻找着可以藏身的最佳位置。
最后,他选定了一个离墙很近的手里拿着一个瓶子,作弯腰汲水状的雕像。
这个雕像的双腿是略略叉开的,中间露出一道狭长的缝隙,如果
藏在这个雕像后面,透过这个狭长的缝隙可以看到大厅中间的
,但是如果不特别注意,站在大厅的
是很难看到藏在雕像后面的
的。
泰勒拿起一幅唐代著名画家周昉《调琴啜茗图》的仿品,指着画对我说:“雷先生,我就要这幅画了。”
我点点,“泰勒先生不亏是行家呀,这位周昉可是唐代的大画家,擅长画贵族
,你看看这画中的美
,容貌端庄,体态丰肥,色彩柔丽……”
“是是是,雷先生说得对,我主 这幅了,麻烦你给我包起来,好吗?”
“好。”
我找了个画匣子把那幅画卷起来,装进匣子里递给泰勒。
泰勒掏出一张十万的支票递给我,用眼示意了一下那个弯腰的雕像,小声地说:“雷先生,我看我可以藏在那里,我现在就过去。”
我马上摇,“不行,我担心白小姐在楼上看,你这样,你先坐车离开,后门我没有锁,你坐着车绕到后面,从后门进来。”
我又向右边使了个眼色,“你看那边从右边数第二扇窗吗,那扇窗我打开了,你从后门进来之后,再从那扇窗爬进来藏起来,这样保险一些。”
泰勒点点,“还是雷先生你想得周到,我听你的,是从右边数第二扇窗,是吗?”
“是的。”我点。
他和我握了握手,作出和我告辞的样子,拿着画匣子出了门,上了车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那扇窗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向我点了下,然后藏在那个
雕像的后面。
我拿着那张十万的支票上了楼,把支票递给了黄灵音。
她小声地问我,“怎么样?”
我也小声地说:“他现在就藏在一楼大厅那个弯腰汲水的雕像的后面,你注意一下角度就行了。”
黄灵音点了点,毫不避讳得在我面前换了件半透明的短睡衣,她身上只穿了这件睡衣而己,里面别的什么也没穿。
她大大方方地换好了睡衣,把脚上的两只拖鞋一踢,光着双脚,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和她一起下了楼。
我走在前面,黄灵音走在后面,做小心翼翼状,问我,“那位泰勒先生走了吗?”
我点,“走了,坐车走了。”
黄灵音做如释负重状,慢慢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在左边离窗很近,有阳光洒的一把长椅上优雅地躺下了。
她披着一乌黑卷曲的长发,身上半透明的睡衣在阳光的照
下,更加透明了,两条长腿蜷成一副很诱
的模样。
我想藏在雕像后面的那位纯
老男
泰勒看到这个
形恐怕会鼻孔
血。
黄灵音优雅而可地翘起一只漂亮的小脚儿,轻轻地晃着,对我说:“老雷,能不能给我弄一杯酒喝呀,我想喝点酒。”
我马上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