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
我按照剧本上的台词说道:“是啊,这不就是几张布嘛,原来也是在这里的,可是大概是因为时间长了,都烂成几片了,那天白小姐让我把它们给烧了。”
“烧了?”泰勒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地问我,“你是说你把那几张残片给烧了?”
剧到了高朝部分了!
我眨了眨眼睛,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我这几天事多,没烧。”
“没烧!太好了,你方便把那几张残片给找出来让我看看吗?”
他一脸的兴奋和激动。
我挠了挠后脑勺,装作努力地想了想,“那天我收拾其它的东西,一时之间我也忘了把它们放在哪里了。泰勒先生,这张布到底是什么呀,不过是一块画着几个
的
布嘛,你为什么……”
“雷先生,我称它为布,你真是辱没了它,你听说过吴道子的《八十七仙图》吗?”
我点点,又摇摇
,“吴道子,我是听说过,是我们国家的画圣,最
于白描,有‘吴带当风’之说,不过你说的什么《八十七仙图》,我没听说过。”
我指了指那个残片,“这个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八十七仙图》吧?”
他很郑重地点了点,“没错,我也是在几张画册里见过,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幸运可以亲眼见到它,真是太……”
他激动得几乎不会说话了。
我心里连连叹息。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吴道子的《八十七仙图》呀?”
他指着那张残片,颇为专业地说道:“你看看,这幅画的线条严谨、简练、流畅,有的线长达几米,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整幅画面虽然未着任何色彩的白描作品,但是画作却用这万千绵密又灵动的线条之中表现出强大的生命力来,极富节奏感和韵律感,让画中的物显现出迎风起舞、衣袂飘飘的动感,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吴带当风’。”
我配合地点点。
他又激动地说:“你再看看他用线条描绘的这些物身上佩戴的饰品、襦裙和飘带,层次分明,你再看看这些
物面部表
,虽说没有西方画的透视感,可是眉眼间却显得格外有,韵毕现,这是千载难逢的珍品,不,它应该说是珍品中的珍品。”
我心中暗叹一声:你这个家伙已经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