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也活了二十多岁了,可是我从来没遇到一个可以把“绑架”这种事说得如此优雅的。
“绑架”这个词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请喝酒、请吃饭”一样充满了暖暖的意。
虽说如此。
听说她派绑架了小桥未久,我还是急了,大声地喝问:“你为什么要绑架她?她现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因为我的太过生气,所以声音非常大,附近的几个食客对我这边纷纷侧目。
她用手指放在漂亮的唇上“嘘”了一声,然后笑颜如花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胡先生,你不要着急,请先坐下来,咱们边吃早餐边谈一个剧本,可以吗?”
“谈剧本?我没兴趣和你谈什么剧本!”我怒视着她。
她向前伸了伸窈窕曼妙的身体,微笑着小声地说:“胡先生,你越耽误我们谈剧本的时间,你的那位漂亮的小表妹的危险程度就会增加一分,我相信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是吗?”
不得不说,她说得很对。
我只得坐下。
她给我倒了杯咖啡,“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灵音,东瀛,是一个艺术品商
。”
“你的汉语说得很不错嘛。”
她优雅地点点,“这归功于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个汉学家,也是一个艺术品收藏家,对你们国家的文化,艺术非常感兴趣,也非常有研究,我从小就受他的熏陶。”
我很不客气地说:“行啦,我对你是什么,你爸爸是什么
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还是谈谈你所谓的‘剧本’吧。”
她点点,拿出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一个白中年男
,长得很帅,很优雅,很有气质。
我问她,“这是谁呀,我不认识他。”
她嫣然一笑,“他叫泰勒,是一个著名的古董鉴赏家、收藏家、权威级的拍卖师,有许多珍贵的古董,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也是我们这个剧本的男主角。”
“那我呢,我是男配角,我要扮演什么角色呀?”
“一个有着几百年历史古堡的守门,也是我的……我的仆
,名叫雷克欧,汉
。”
“你的仆?这么说,你也要参演这个剧本喽?”
“当然,我是这个剧本的主角,叫白巧音,是那个古堡的继承
,父母早亡,只有你这个仆
一直陪伴着我,而我有非常严重的社
恐惧症,社
恐惧证你知道吗?”
“知道,就是不愿意见。”
“对,不愿意见所有的,不敢跟所有的
说话,只有你,我多年的男仆。”
我冷笑道:“按照好莱坞电影的套路,你这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又有严重的社恐惧证的
是不是该和我这个仆
发生些什么呀,比如说……”
“不!”她打断我,“你和我绝对没有事,一丝一毫也没有,你是一个忠诚,谨慎,不会越雷池一步的好仆
,这是你的
设。”
我不以为然地扁扁嘴,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那么故事呢,既然有剧本,就应该有故事了。”
她从手包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了我。
这真得是一个剧本,有设,有
物,有
节,有对白。
男主角泰勒是一个著名的古董鉴赏家、收藏家、权威级拍卖师,富可敌国,有很多不同寻常的怪癖,有一句话我差点看笑了。
这个泰勒竟然是一个从来没经历过男之事的男
。
我指了指剧本,邪气地笑着问黄灵音:“黄小姐,那位真正的泰勒先生恐怕不会从来没经历过男之事吧?”
她很严肃地点点,“从我的调查结果看,他的确是这样的,从来没经历过男
之事。”
“这怎么可能呢,他长得这么帅,还这么富有,你刚才说他富可敌国,他会是个处……”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的。因为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疑心很重的,极端谨慎,不相信任何的一个
,包括亲
和朋友,全都不相信。”
“他不会是喜欢男吧?”
“不,他的取向没有任何问题,是一个正常的男
,这个可以确定。”
我又往下看剧本。
很怪,这个剧本似乎是这个剧本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因为我的戏码只是当这个泰勒去那个古堡,我让他对一幅画的几个残片阶段地产生兴趣。
除此之外,我再没有什么其它的戏码。
在我看来,这出戏我是可有可无的。
而且我看不出这个剧本有什么戏剧,也没什么玄妙之处。
我问她,“黄小姐,我看的这部分好像不是这出戏的全部?”
她点承认,“是的,你看到的只是这个剧本的五分之一,其它的五分之四没有你的戏,你也不需要知道,你是个聪明
,应该懂得不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是最安全的,对吗?”
“你说得对,老实说,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我看这个有关我的部分,似乎有我没有我没什么两样,我不过是一个只念几名对白就可以的舞台树。”
她摇了摇,用恭维的语气说道:“胡先生,你太谦虚了,据我所知你是一个非常
明的,水平很高手艺术品古董商,这就是我找你来演这个角色的原因所在,在这出戏里你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因为你懂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不会让泰勒看出
绽来。”
我指了指剧本,“这里说有个道具是几个古画的残片,这个古画是什么古画呀,你得告诉我,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恐怕我也会露出马脚来。”
她妩媚地一笑,从手包里又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了我。
我一看这几张照片,愣住了。
她笑着问我,“胡先生,你应该知道这幅画是什么画,对吧?”
我点点,“这幅画叫《八十七仙卷》,画者是我们国家的画圣吴道子。”
她满意地点点,“看来我没找错
,那你知道这幅画的故事吗?”
我点点。
“可以说说看吗?”
我沉吟片刻,说道:“在上世纪的三十年代,有一位著名的画家徐大师,他无意间从一个外官夫
的手中花了很大一笔钱得到了这幅画,几年后的战
时期,他为了躲空袭,把这幅画给丢了,他伤心欲绝。
几年后,他的一个学生告诉他发现了这幅画的下落,最后,他花了二十万银元才再一次买回了这幅画,他去世后,他的夫把包括这幅画在内的许多珍品捐献给了国家。”
她面带笑意地拍了拍手,“不错,不错,说得太好了。”
我皱了皱眉,“你这个剧本说,你是想让我让那个大帅哥泰勒相信这幅画是真迹,可是这幅画的真迹现在在徐大帅的纪念馆里放着呢,既然这个大帅哥是专家,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能骗得过他吗?”
她妖娆地一笑,“我记得你们国家有一本兵书,上面有一句话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对吗?”
“对,是有这么句话。”
“那就没问题了,我刚才跟你说过,这个泰勒是一个疑心非常重的,他怀疑一切,包括真理在内,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