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知道他们喂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喂法,说不定会像刚才那样强往我嘴里塞。
那样的话,我连这半条命也没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强忍着恶心和难受,用手抓着土豆泥一一
地往下塞着。
这两个家伙应该是也怕把我给折腾死,并没有再折腾我,只是在旁边看着我。
吃了一点,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我艰难地说:“这东西实在太好吃了,要不等我晚上再吃,好不好?”
两个家伙嘎嘎地坏笑,“哟,学聪明了,行了,就留着你晚上吃吧。”
过了一会儿,看守叫来两个犯把我抬到医务所,让护士给我上药包扎。
这一回这个护士不是索菲亚,我也没看见索菲亚的影子。
上好了药,两个犯用一副担架把我抬回了牢房。
我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晚上的时候,另外三个饭进来了。
狼崽子见我在床上,马上走过来,问:“胡哥,你没事吧?”
我了一句粗
之后问他,“你为什么……”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向旁边的犯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让我说出来我们俩计划逃走的事。
然后一脸歉意地说:“胡哥,对不起,本来我是想和你一起的,可是……他用小得连我也听不太清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可是,那辆车启动得太快了,我还没得及趴到车底,他就开了,我……”
一个看守走到窗大声地喊:“不许说话,快点睡觉。”
狼崽子不敢再说话,翻身上了我上面的床。
接下来十来天。
狼崽子因为心存愧疚,对我进行悉心照料,替我打水洗脸,擦洗伤,换药,给我喂饭。
看守看见了,也装作看不见,也没说什么。
一天晚上。
狼崽子从外面回来,走到我床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胡哥,我捡到一个宝贝。”
我问他,“什么宝贝。”
他把右手向我一展。
我看见在他的手心儿里有一个小手指长短的一根小锯条。
我刚要问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马上握上拳,然后灵巧地翻身上了床。
他刚躺下不久,走廊上传来一阵杂的脚步声,好像有好多
,接着,我们的牢门被打开了,进来四个看守。
看守们粗声粗气地命令我们所有全部下床,并且脱光衣服排队站在墙边举起双手。
特别强调把双手摊开举着。
我们按照他们的话做了。
四个看守到处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