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向外指了指,“另一个房间也有一个,不过那个比这个好看。”
我和马逵又来到另一个房间,见几个士兵正围在一起兴奋地摸着的手术台上的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是个,长得很高大,尤其是两条腿非常得粗壮,上身也非常丰满,几个士兵正满脸猥琐地在上面摸着。
“你们什么?都给我滚出去的绳子去!”马逵大喊了一声。
他们几个才退了出去。
我走到尸旁边仔细地看了看。
这个应该是死了没多久,身上连尸斑都没有,皮肤呈青白色,肚子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开了似的,有一个大血
子,里面的五脏六腑全没了。
不过看她的面相,长得不太像亚洲,浓眉大眼,五官的
廓很
,也不像白种
,是介于黄种
和白种
之间的一个
种。
她的眼睛红红的,突出来,脸上一脸极度恐惧的表
,应该是死前遇见了什么无比可怕的事
。
我注意到她的脚底很特殊。
她的脚很大,有46左右,不但大,而且脚底下面有一层类似于马蹄的那种硬质角质层,而且她的脚底很平。
我估计:这个应该是长年生活在沙漠里,没穿鞋,所以才把脚弄成这样。
马逵伸手按了按这个的大腿上的皮肤,自言自语地说:“哎,这
还是软的呢,看来没死多久。”
我看了他一眼,“马副连长,没看出来,你还很聪明嘛。”
他没听出来我跟他开玩笑,憨憨地笑道:“我可是当兵的,经常跟死打
道,这个还不懂?”
我正要转身出去,就看见这个尸本来青白的皮肤慢慢地泌出了绿色来,那种绿色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全身。
她的全身不一会儿就变得青绿青绿的,和刚才看的那个蜥蜴身上的皮肤是一个颜色。
我正在惊讶。
一个看上去非常机灵,左右两边挎着两枝驳壳枪的小伙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副连长,我们抓了个洋鬼子。”
我和马逵都为之一震。
马逵连忙问:“在那里?”
小伙子指了指外面,“在外面一个办公室里。”
“走,快带我去看看。”
小伙子带着我和马逵来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办公室内,有三个同样左右两边挎着两枝驳壳枪的小伙子在审问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
这个中年男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表
非常倨傲,任那三个
怎么问,他一言不发。
一个小伙子上前踢了他一眼,“你到底说不说,不说老子一枪打死你,信不?”
说着,掏出驳克枪顶在这个中年男的胸
。
中年男子眼一闭,胸一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马逵喊了一声,“石,先别动手,问问他是什么
?”
那个叫石的小伙子生气地说:“我问了,这个家伙什么话也不说。”
我话道:“你用你的话问他,他可能听不懂,我来问吧。”
我上前用英语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用英语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叫路易斯,是德国科学家,在这里负责飞碟研究工作。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办公室内有许多仪器。
我问他,“既然是负责研究飞碟的,知不知道怎么启动飞碟呀?”
他冷冷地看着我,倨傲地说:“没有上司的命令,我不会对任何说任何事。”
另一个小伙子见他这么傲慢,气得拔出枪就要打他。
马逵喝了一声,“二马,等一下。”
那个小伙子这才气哼哼地退了下来。
马逵对我说:“兄弟,你问问他,这里有没有什么绳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有的话,让他帮我们找一下,找到了,我们就放了他。”
我把马逵的话转述给路易斯。
路易斯冷冷地回答,“想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
我忙问:“什么办法?”
他摇摇,又是那句话,“没有上司的命令,我不会对任何
说任何事。”
我把他的话转述给了马逵。
马逵非常生气地踢了他一脚,让石和二马看着他,并且告诉他们俩,只要这个家伙有什么异动,立即枪毙。
“是!”石和二马同时回应了一声。
我和马逵从办公室出来。
马逵不断地问他的那些四处查找东西的士兵,“找到吃了没有,找到水没有。”
那些士兵都说没找到。
马逵火了,“没找到还傻愣在这儿什么,快去找呀,我告诉你们,弄不好咱们一辈子就呆在这个鬼地方,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你们全得渴死,饿死。”
找了半天,还是什么没找到。
我打开背包,把里面的刚才找到的水和香肠发给了他们。
他们看来是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拿着我的香肠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马逵用感激的语气对我说:“兄弟,你可是我们的大恩呀,我,我让你当排长。”
我笑着说:“算了,我可不当你什么排长,你们还是快去找食物和水吧,这里这么大,这么多,不可能没有食物和水储备。”
我的话音未落,就听见远处有一个扯着嗓子喊:“找到了,找到了,这里有吃的。”
我们马上向那边冲了过去。
几个士兵打开了一个仓库,仓库里存放着成箱的食物和水,还有啤酒。
这几个士兵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
马逵兴奋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兄弟,还是你说得对,这里真有吃的喝的。”
说着拿起一瓶啤酒,用手一掰就打开了瓶盖儿,然后把冒着白沫的啤酒递给了我。
我喝了一。
味道很苦,但是回甘很好,是得国啤酒的风格。
有了吃的喝的,这些士兵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都拿着香肠和啤酒坐在某一个角落大吃起来。
吃完了,他们就抱着枪睡着了。
我也有些困,找了个地方倚上,不一会儿就进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把我给惊醒了。
我睁眼一看,就看见几个士兵按着一个像发了疯的士兵。
那个士兵像发了疯似的大声嘶吼挣扎着,他的一双手身上的军装都罩撕得碎。
几个士兵奋力把他按在地上。
他不断地呕吐着。
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狐疑,突然看见那个士兵对着按着他的一个士兵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把这个士兵的脖子咬得鲜血直流。
接着,他又像一条疯狗一样咬别的士兵。
站在我旁边的马逵不解地自言自语,“二毛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挺能喝的,怎么喝了这点酒就耍酒疯呀?”
我小声地说:“马副连长,我看他不是喝醉了发酒疯。”
“那他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说话呢。
两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过来,“马副连长,不好了,二嘎疯了,像疯狗一样到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