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了眉,一脸的不爽。
我担心他会后悔,马上说:“得了,谁让您是五哥呢,小弟我怎么着也得给五哥点面子,五哥,我看这么着吧,我给你们两千,您看,行不行?”
他生气地一把从我手里夺这那对棋盘,指着上面说:“是藤丝不假,可是你看没看见这上面的一层膜是什么呀?”
“是什么?”
“是由晋代孩子身上揭下来的真
皮!我告诉你吧,我可是从
家手里二十万买下来的,要不是因为我最近手
紧,我怎么可能卖这么便宜。”
啊!
听了他的话,我吓了一跳。
以前我听说过皮灯笼,也听说过
皮相册,可是从来还没听说过
皮棋盒的。
我又拿过来仔细看了看,一时无法判断那层膜真得是皮所制,而且还是从真正的少
身上揭下来的。
我笑了笑,“五哥,话虽说这么说,但是我怎么知道这张皮真得是皮,而不是羊皮、牛皮,马皮呀?”
他一脸的不屑,“小子,跟哥哥我学本事呀,你瞅这里,这皮呀在所有活物的皮中是最薄的,这是晋代的东西,晋代不像现在可以把羊皮和牛皮剥很多层,
你再仔细看看,那可是从千万张残次品里剩出来的品,你想想这得是多少个
孩子身上揭下来的呀?别的不讲,光这个不值五个?”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
真得,那层皮非常得薄,就算是加了那几层漆也非常薄,不会是羊皮和牛皮。
几经讨价还价,最终我以三万块钱的价格拿下了。
五哥收了钱,一副不舍的样子,叹了气,“这东西是我所有收藏中最喜欢的东西,要不是急着用钱,我多少钱也不会卖的。”
天亮了,我回到店里,因为时间还早,小桥未久没有来,我坐在窗前,借着清晨的阳光用放大镜仔仔细细看了又看,越看越。
虽然,我现在还不敢断定这个东西是晋代的,也不敢断定那层膜真得是晋代少的身上揭下来的。
但是,这玩意儿无论从工艺,造型,色泽哪个方面看,我都能肯定它是出自一位能工巧匠之手。
尤其是上面的梅花,越看越漂亮,仿佛是真的怒放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