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意,你收着,开个像样的店,以后就不用摆小摊子了。”
我点点,我又把银行卡给推了回去,说道:“姐,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再说了,咱们现在都是姐弟了,提钱多伤感
呀?”
她绷起漂亮脸蛋儿,“刚才还跟我说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这转眼的工夫就不认账了,你一个大男说话不算数,咱们刚才可是拉了钩儿的。”
我苦笑道:“是,姐,刚才咱们的确是拉了钩,我也说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话,但是我说的是帮你开买卖,不是说你给我钱开买卖。”
她挑了下眉毛,“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她沉思片刻,“那行,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开铺子,请你当ceo,我当董事长,这总行了吧?”
我点点,笑着说:“按我们行里的说法,你是东家,我是掌柜的。”
“行啊,不管是什么东家还是掌柜的,就这么办了。”她端起酒杯,“来,胡掌柜的,为了咱们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一杯。”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杯。”
接下来的几天,我拉上乔治四处跑。
先在古玩城租了个200平的铺子,找工装修,然后又四处进货。
乔治还给铺子起了个名字叫“听雨堂”。
开业那天,江依燕带着她的一众朋友全来了。
这些朋友不是明星就是贵胄,可谓是明星闪烁,贵云集。
各种各车把整个古玩城都填满了,许多店铺里的老板、店员连生意都不做,跑出来看热闹。
穿着一身酒红色礼服的江依燕满脸红光的剪彩、讲话。
许多记者纷纷拍照。
剪完了彩,所有的客都进店购买东西。
许多行业都是这样,好朋友开店当天一定得出钱捧场。
江依燕笑着对我说:“胡掌柜的,一定要狠狠地宰他们一下呀,平时给他们的份子钱可是宰了我不少钱,好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刀一定要狠,狠狠地。”
她边说边做了个“狠宰”的手势。
众哈哈大笑。
我和乔治忙着给客们拿东西,讲东西,收钱。
我无意间向窗外瞥了一眼,看见店外面不远处的群中站着几个公安,正向店里面一脸警惕地看。
我以为是附近派出所看这边的太多派
来维持秩序的,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后面发生的事,我怎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