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呀,你要是有什么盒子、匣子之类的东西尽管送到我这儿来,价钱随你出。”
盒子、匣子?
他的话明显有弦外有音。
他对什么“盒子、匣子”之类的东西感兴趣。
我看着他,用探询的吻问道:“欧阳老师,您为什么这么照顾我呀,我在业内不过是个小蚂蚁,您这样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我觉得你这个小朋友品不错,我想和你
个朋友,行吗?”
西毒这种大物竟然要跟我这种小虫
朋友。
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家给我面子,我也不能不给
家脸。
我客气地说:“那多谢欧阳老师了。”
欧阳云点了点,轻轻地拍了下手,刚才那个年轻
推门进来。
欧阳云说:“你替我送送小胡,对了,咱们耽误家这么久了,你给他五百块误工费。”
“是。”年轻点
答应,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他的脸上也多少有些惊讶,他应该是没想到西毒竟然会对我这么客气。
我刚走到门,欧阳云在后面突然没
没脑地问了一句,“小胡,你最近是不是碰鬼画了?”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最近碰过鬼画了?
我觉得没必要和他说这话,就摇了摇,“没有。”
在往回走的路上,“盒子、匣子”这两个词一直在我脑子里来回萦绕,挥之不去。
西毒给我这么大的面子,要收我他的门下,绝对不是因为我什么“
品不错”,这完全就是扯淡。
他一定是有目的,而且跟什么“盒子、匣子”有关。
关键是:我现在心上根本就没什么盒子和匣子。
难道这个盒子、匣子和把把唐制的执壶有什么关联?
还有,为什么欧阳云在我临出门时问我鬼画的事?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呢?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明白。
这事只有去问“烂刘”,他或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去找“烂刘”,旁敲侧击地跟他打听有关“盒子、匣子”的事,还拐弯抹角地提到了那把执壶。
他明显非常得紧张。
那就像我要刨了他家祖坟似的。
他决否认知道什么“盒子、匣子”。
虽说他否认,但是从他无比紧张的表,看得出来,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盒子、匣子”的事。
只是,他不愿意跟我说而己。
几天后,我听到一个可怕的消息:“烂刘”死了!
“烂刘”大晚上的不知为什么出门,让车给撞死了,肇事司机跑了,警察查到车牌是套牌车,根本查不到凶手。
套路和我妈当年出车祸一模一样!
我马上想起前几天,西毒向我打听那把唐款执壶的来路的事。
我不敢肯定“烂刘”之死和西毒有关。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死跟那把唐款执壶有一定的关系,也有可能跟西毒所说的“盒子、匣子”有一定的关系。
难道我妈之死跟这个什么“盒子、匣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