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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罗翔飞语塞了。这也算一个理由？他细细地想了一下，终于无奈地承认冯啸辰是对的。他与许多西方国家的客商都打过
道，只有与RB
打道的时候，是最为舒心的，家会把各种事
都考虑周全，处处都迎合中国的心理。他原来只觉得这是积极的一面，现在想来，家对自己熟悉，自己却不了解家的规则，在谈判之中，不吃亏才是奇怪呢。
冯啸辰继续说道：“相比之下，美国和欧洲的厂商，由于对中国不了解，在谈判的时候反而不敢过分，生怕被我们抓住把柄，影响双方的关系。尤其是联邦德国的企业，为了能够在国际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新兴市场的态度是非常谨慎的，他们会宁可自己吃点亏，也不让中国觉得吃亏。如果我们一开始就选择与联邦德国进行合作，类似于抽水马桶这样的问题，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还是听别说的？”
罗翔飞已经惊得目瞪
呆了，这哪里还是一个不满20岁的临时工说出来的话，经委那些资
的外贸官员，对这个问题的领悟，似乎也不及冯啸辰更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