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手指中间拉出一条细细的粘丝来。
我用眼瞟向大妈,大妈这时瞠目结舌地看着大姐那淫秽的动作,大妈发窘的娇脸羞红满面。
大姐见我半天没回答,追问道:「你说话阿,这是什么工具?是不是你偷吃的工具。」
大姐是不问大白誓不罢休的。
我听了大姐的话灵机一动,大妈不是前两天买的一瓶蜜糖吗?我就说是蜜糖好了,我窘迫和害羞地说:「噢……那是大妈的糖蜜。」
把大妈的「氺」说成糖蜜,我能想到这样回答而内心感应沾沾自喜。
我故意把「大妈买的糖蜜」说成「大妈的糖蜜」把买字漏掉,大妈以为我要把吃的事说了出去,神色惊慌地把我抱起,偷偷地在我
股下用力抓捏着,错愕地说:「斌斌你胡说些什么呀!」
我见大妈惊慌掉措的样子干心不忍,解释地说:「大妈我没有胡说阿,这不是你前几天买的糖蜜吗?」
大妈听了我的解释,知道误会了我,刚才用力地捏我股感应抱愧,露出愉悦的笑脸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大姐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歪着脑袋问道:「不对阿!糖蜜不是这种颜色,这是乳白色的。」
我和大妈瞠目以对,还好大妈机灵地说:「那……是加了牛才变成乳白色的。」
大妈红润了脸颊解释着。
大姐听大妈这样解释,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头的「氺」然后说:「怎么不甜呢?味道还不错,妈咪还有没有阿?我也要吃。」
我心里想着:这是大妈下面小嘴里的「氺」,又不是真正的糖蜜当然不甜了,你要吃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妈小嘴里的「
氺」是留给我一个人吃的。
「厨房里有你本身去拿。」大妈不耐烦地说。
大姐去厨房拿来了糖蜜问大妈说:「妈咪牛放哪儿呀,我找不到。」
「哦!牛给弟弟吃完了,妈咪以后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