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物的宝物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過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不妨,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過有点痛,姐,你要抚慰抚慰它。」我耍起了赖。
「抚慰谁呀?怎么个抚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正的好姑娘。
「我的好老姐,你真卡哇伊!」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廓的工具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的宝物,至干怎么抚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
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巴,又赶紧将手拿开,嗔道:「哦了了吧?
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听,我走過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斑斓动听的脸庞、吹弹可
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卡哇伊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