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说什么?”
我听到徐雅妃的这句话,差点没被自己的水给呛死,虽然美色当前,她也是诱
得很,可我一想到上一次被徐雅妃戏耍的一幕,就差点连胸
的老血都吐出来了。
要知道我那个时候还完全没有碰过,还以为徐雅妃是认真的,天知道我有多么紧张!
可她倒好!先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还要嘲讽我是个没见过的童子
。正是
动的时候被她推开,我没被吓得从此不举都是轻的了,现在又怎么敢再相信她的鬼话?
我只当徐雅妃是在天上飞得太久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了,要么就是好的不学,学坏的,专门挑了赵锦兮的坏毛来学,还要来捉弄我。
“怎么?你不相信?”徐雅妃的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她先是咬唇重重的跺了跺脚,见我明显一副怀疑的模样,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紧接着就做了一个更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她居然直接就低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喂喂喂!徐雅妃你是有多无聊才会牺牲这么多来整蛊我?”我连忙打断徐雅妃的动作,无力吐槽的按住她的手。
“好了,我承认我上次说了不帮你挡桃花很不讲义气,我现在答应继续帮你就是了,不过这前提就是我要有空啊,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忙着送货,不能跟以前那样随传随到。”
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才会让徐雅妃做出这些惊世骇俗的举动,所以脆先答应下来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的,我以前也不是没给徐雅妃挡过桃花债。
“诶!张松!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雅妃挣脱了我按住她的手,想要继续解开自己的扣子,可她又想要给我解释,所以一时间有些手忙脚的。
正好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有新的订单进来了,我也没空去管徐雅妃的表和解释,直接摆了摆手,又应了一句,才连忙推门走出去了。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帮你的!地点身份你来定,到时候微信我就可以了,我现在要赶着去送货了!”
“喂!张松!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这个新单子催得急,还支付了双倍的运费,我当然要重视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徐雅妃在身后恼羞成怒的尖叫,匆匆忙忙的从她家出来,就骑着小电驴按照新单子的要求去准备了。
“水东街十三巷8号,8号。”
我拿着买好的小蛋糕和爪,按照手机收到的信息找这个地址,虽然心里有些狐疑这个地址的偏僻,还有不断发来的催促短信,不过本着顾客至上这个原则,我还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去找这个地方。
巷子一开始还可以开电瓶车,到了最后已经是越来越窄,地上也是坑坑洼洼的青石路,我只能先把电瓶车停在一边,下车步行去找这个地址。
离地址越近,这里就越安静,而且这儿的环境也是越来越偏僻,只有稀稀拉拉几间平房。
我的心里慢慢升起了一丝警惕,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猜想难不成是有约在这里打架,才会催得这么着急?
哈哈,不过不管这个客是用来
嘛的,他选择我们天下一家说明他就是好眼光。
打架这个猜想只是我无聊极了脑大开而已,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相了,也当了一回先知,眼见快到目的地了,我就给客
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客
让他出来,没想到电话才刚刚接通,就被
挂断,而且那刺耳又短促的电话铃声还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对不起了,我也是拿钱办事。”
从电话被挂断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升起了一丝强烈的不安,所以在察觉身后疾风的动静时,我连忙灵活而利索的转身,躲开了身后的攻击,又猛地回,紧盯着对面戴着鸭舌帽,手里还握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棍的高大男
。
男显然没料到我能避开他的攻击,脸上浮起了一丝错愕,不过他显然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练家子,只是短短一秒的错愕,就迅速回,手上的动作也是狠辣极了,铁棍毫不留
的朝我打下来。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拿钱办事?谁指使你来的!”
我没有躲开他的攻击,而是直接上手朝他的手腕处一击,顺势接过了他手里的铁棍,又侧身抬脚朝他的膝盖一踢,趁他弯曲身体的时候,将他牢牢按在地上,彻底的掌握了这场打架的主动权。
“说,谁派你来的。”
我这刚在徐雅妃哪儿被耍了一顿,现在出来送个外卖还要被打?而且这个男
刚才说的那句话,分明暗示着这件事
没有那么简单。
我一边厉声追问,按在男肩膀的手又加了一分力度,彻底将他锁死了,又用威胁的眼紧盯着他。
“我不会说的!”
男却是比我想象中有骨气,他对我的
问不仅没有连连求饶,而是硬气的抬起了自己的下
,又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无谓模样,完全没有要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的意思:“既然我技不如
落在你的手里,你
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就算你报警,也随你的便!”
我微眯双眼,打量着男的样子,开
却是毫无关联的提问:“你练过几招?”
“是,学过几年散打。”男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
我听见他的回答,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才,我刚想认真的打量一下他,就发现他衣服
袋露出了半角收据的单子,我飞快的出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抽。
“还给我!”男显得十分慌
,明明都一瘸一拐了,还妄想抢回这张收据。
“中心医院缴费单?这就是你说的拿钱财,替
消灾?”我低
看了一眼手里的收据,再看到上面癌症化疗的字眼时,忽然就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