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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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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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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弥漫杀气居然也顿时淡了不少:两边都不知道这太初门三公子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何在此关节如此自轻,自辱?

那边童长老要炸炉了,这边韩云溪继续朗声说道:“然……,那之后,云溪对阮姑娘擂台上的英姿,念念不忘,朝思梦想……”

擂台下的杀气更淡了,但擂台上,童长老的杀气却开始弥漫开来。

一边的阮冬玲,作为被韩云溪“倾慕”的对象,脸色已然铁青,刚刚的淡然早已然无存。

此刻她那双乌黑眸子寒光闪烁,盯着不远处的韩云溪,身上杀气蒸腾。

“……年前,惊闻东阳门噩耗,云溪更是痛不欲生!熟料——!今能在此重遇阮姑娘,得知阮姑娘逃过一劫,云溪是欣喜万分,难自己,故此……”

“闭——!嘴——!”那边阮冬玲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云溪显然不会闭嘴:“故此……,在下斗胆,想在这次比试中再添赌约……”

韩云溪顿了顿,庞青松却是仰首大笑起来。

他忍不住又朝姜玉澜望去,却见姜门主那美艳无双的脸此刻已然铁青,双目寒光比擂台上的阮冬玲更甚,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手大义灭亲一般,才复又收拢笑声,呵呵一声先说道:“令公子真是个妙啊”,复又朝擂台下面韩云溪问道:“赌什么?”

韩云溪“含脉脉”地迎着杀意盈眶的目光,看着阮冬玲,再度朗声说道:“赌——!”他目光炯炯,甚至带着挑衅直视庞青松:“若云溪侥幸得胜,阮姑娘是在下的了,反之亦然!”

像是易。

“胡闹——!”韩云溪的师尊童长老一声怒吼,彻底炸开,他一掌拍碎了旁边的桌子,站起身子来剑指指着徒儿呵斥:“此等场合,岂容你如此胡闹——!”

庞青松却是冷笑一声,再朝姜玉澜望去,问道:“姜门主以为如何?”

姜玉澜表已然平伏了下来,但无形的怒意却在散发着,她淡然说道:“韩家男儿,他既然开了这个,断无收回去之理,一切后果,他自个担着就是了。”

“好好好……”庞青松连声

道好,也不顾擂台上看过来弟子阮冬玲的目光,自顾自说道:“既然姜门主如此爽快,那庞某就替冬玲应下了。”

“这——,哼!”童长老一听,这都是什么狗倒灶之事?他怒得涨红了脸,但到底曾经也是一方物,冷哼一声后,还是坐了回去。

下面,阮冬玲也是怒不可歇,语气冰冷地对韩云溪说道:“你这是找死——!”

虽然这次擂台生死勿论,但实际上,双方嫡系不在此规矩之中,在路途中,阮冬玲就被告知,若果对上了韩云溪或者韩云梦,除非自己生死攸关,否则不能下死手。

阮冬玲本非嗜杀之,她能砍掉方云琴的胳膊自然也能砍掉方云琴的脑袋,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胳膊,并一脚将之踹下擂台时,那脚也没灌注内力将对方踢个内伤什么的。

但现在,她想杀了韩云溪。

“开始——!”

待两分站两端,满腔怒火的童长老喝一声,那声音似乎能震散天上的飘云,将鸟雀震落,却是他直接手宣告这一比试正式开始。

是能压擂的选手,自然不会受到童长老这让常肝胆俱裂的怒吼影响。

童长老“始”字刚脱而出,两的身形都瞬间动了起来,却是一进一退。

进的自然是阮冬玲,她剑尚未出鞘,就电而出,速度之快全然不符那一身丰满至极的身躯,似有缩地成寸的本领那般转瞬抹平了三丈的距离;而韩云溪亦然,仿佛已经被利剑刺至咽喉般,直接抽身急退。

一进一退,进快退慢,纵使韩云溪身法了得,没等他退至擂台边上,那阮冬玲已然挟着香风欺身至跟前,眼瞅就要追至长剑最适合的攻击距离了,而韩云溪身子一晃,正待改变方向,哪想到他身形刚动,“呛——!”一声剑鸣,那边阮冬玲已然出剑,那剑挥出,套在上面的剑鞘犹如锐箭一般出,死死封住了他的去路。

臭婆娘——!

咒骂在脑中比身法更快掠过,韩云溪无奈,足尖一点地板,将厚木地板点出一个碗大小木坑,硬生止住身形躲过了那剑鞘。

这时那阮冬玲一声娇咤,已经苍鹰搏兔般朝他俯冲过来,手中七尺青锋一抖,以一化百,顿时剑影幢幢,漫天的剑雨朝着韩云溪倾泻下来!

眼瞅着就要被剑雨在身上戳出千百个窟窿的韩云溪,手一扬,却是一手雨梨花针,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一把银针,化为一蓬银芒迎上了阮冬玲的剑雨。

以“雨”“雨”!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密集的金铁撞击声音响起,阮冬玲的剑雨骤然消失,七尺青锋在电光火石间现出本尊,瞬间又开始画圆搅动起来,大部分的银针被剑气搅进去,朝四周散落,少数撞击在剑身上弹开,然后那剑身一横,同时挡住了两枚后发先至,试图借着针雨做掩护而偷袭过来的柳叶镖。

接下来,几乎就是上面那般的场景:韩云溪退,阮冬玲进,韩云溪暗器层出不穷、无穷无尽似的朝阮冬玲去,阮冬玲只有一柄利剑,却守得水泄不通之余,还能偶尔发动攻势。

北面四位高手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对于两边的弟子来说,胜利却是不断朝着阮冬玲倾斜过去:因为韩云溪的暗器并非真的无穷无尽,而且照现在这般连绵不断的丢法,很快就要见底了;而阮冬玲主修东阳门的潇湘剑法得号潇湘剑,其剑法修为可见一斑,如今面对这般暗器偷袭尚且能攻守自如,已然在韩云溪身上留下四道子了,结果是不难猜想的。

但江湖手,尤其是这般生死之战,未到最后鹿死谁手尚且是未知之数,谁也不知道哪边会突然施展什么一招定乾坤的杀手锏出来,两边的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哼——!”

韩云溪一声痛哼,间不容发避过阮冬玲直取心脏的一剑,肩上却被切开武服,身上的小创又添一道。

但这道创也为他争取了机会,他玄阳掌已经朝着阮冬玲左拍出。

可阮冬玲一剑无果,却是剑势并未去尽,她留了余力,捏着剑指的左手抬起,架开韩云溪那下流的一掌。

经过母亲的特训,韩云溪右掌被架开后,本能地化掌为爪,去擒拿阮冬玲招架他的左手,左掌蓄力,准备擒住后就展开攻势。

但他尚未抓住,阮冬玲已然顺势起了膝撞,无奈准备后招的左手去格挡膝撞,却被对方顺势膝撞后转弹腿,被一脚踢开。

保持了长剑的最佳距离,阮冬玲收回的剑又再度迅猛刺出,朝着韩云溪的手臂搅去。

然而就在此刻,异变突生!

眼瞅就要再度中剑的韩云溪,身子猛地一缩,变成个“球”一般朝后姿势极度难看低滚去,避开了阮冬玲这一剑不说,那身子再度奇怪地一扭,双袖开,露出一对装满了袖箭的金属护腕来!

韩云溪双手化为残影,笃笃笃的机扩声还是机关响声夹杂着袖箭呼啸的声音,双臂上的袖箭尽数出。

面对韩云溪的杀招,阮冬玲却是面不改色,一边扭动身子做出规避,一边长剑又搅了起来。

然而——

阮冬玲为了躲避一部分袖箭,身形挪了一下,但落脚处,脚底尚未踩实就传来一下针刺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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