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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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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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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少有的沉默。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过一会儿,金蚕蛊从座位下面溜了出来,摇晃着,从车子的缝隙中挤了出去,先是嗅了嗅阿根的车子,然后往上升,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拍了拍杂毛小道,问他没事吧,他回过神来,说没事,话说你的金蚕蛊,平时也喜欢这样?

我不知道他说什么,问那样?

他没问了,直接打开车门,跑到路边去吐了起来,那声音,何其之悲壮。

我不理他,闭上眼睛,集中神,用念去联系飞往阿根和王珊的住处,去探寻那个王珊,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阿根鬼迷心窍,心甘愿地付出一切。

2013-1-1 19:17:00

黑暗中,呼吸平缓,定,将自己的心神放到一个空想假定的区域。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渐渐的,有物体的廓在脑海中浮现,像素描、简笔画,三三两两地勾勒,东一笔、西一笔,越来越生动,越来越明朗,最后,我看见了一个卧室,一张大床,上面有一对男在****(ps:好吧,介于男主角是我的朋友,在此便马赛克一下)

这里提一点:“神游物外”这件事,是绝对真实的。高明者甚至可以用念去寄托算命、知晓真相,或者比如走;连最普通的都有经历过——你是否会觉得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却曾来过?是否会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好像经历过?是否会觉得某个亲近的说的话语,自己其实已然知晓?——这便是,差别只在于有意识、无意识两种况而异!

好在肥虫子对这种事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它绕了一圈,从厨房的换气扇中进

很显然,它对于我给的命令,一向都看心。虽然刚才已酒饱饭足,但是在它进杂毛小道身体里的时候,我吼了它,它不爽,便飞啊飞,并不理我,自顾自地在房间里面游窜起来。我与它虽是共享视野,但是角色转变却极不适应,感觉一下子掉进了巨国,所有的东西都变大了无数倍,它飞得也快,我却是个从来就没有坐过过山车的,这一下,晕脑胀,几乎也想吐了。我总算是知道以前高考时报考飞行员时各种变态的检查,是为什么了。好在这家伙也懒,没飞多久,就停留在客厅的一个台子上,趴在一个红苹果上,不再动弹。

它待的地方,叫做神龛。而这苹果,显然是一个祭品。

我心中的怀疑更重了,神龛这东西,若出现在老家或者此地的一些中老年居民家里,也许正常,但是现在的年轻,家里装修哪里会弄一个神龛?还摆上香炉、供奉香烛、祭品……那可真的是驴唇不对马嘴了,这种坏装修风格的事,倒是真让感觉古怪了。卧室内依然大战正酣,我也没有偷听别房事的习惯,就让金蚕蛊留在那里待命,自己收回心思来。

杂毛小道吐了回来,意犹未尽地抹着嘴,见我睁开眼睛,问怎么样?

2013-1-1 19:18:00

我说在做少儿不宜的事呢,他两只眼睛发亮,瞬间就从刚才的心理影中走了出来,忙问战况如何?我说滚球吧,这种事谁喜欢看?杂毛小道一脸羡慕,说我养了一只宝贝虫子,别的不说,光这一个“偷窥”功能,就足以羡煞旁,有了它,往后闲着无聊的时候……嘿嘿嘿,其乐无穷!

他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猥琐笑容,就像刚刚偷到的黄鼠狼。我汗颜,果真是“一样米养百种”,也只有萧克明这猥琐道士,才能够挖掘出这种功效来,开着玩笑,又谈起刚才金蚕蛊为什么失控钻他体内。杂毛小道说他被小肥肥钻了这么一圈,感觉浑身都得劲,舒服极了,好像蒸了桑拿一样,毛孔舒张,刚才还特别难受,后来吐了一番,神清气爽,一点儿毒瘾发作的症状都没有了!

我说莫非这金蚕蛊把你老萧体内的毒瘾,当成了美味,所以才弄的刚才一出?

萧克明吃惊,说这怎么可能?毒瘾毒瘾,这可是一种神式依赖症状,又不是解毒解蛊,怎么可以?

他想了一想,又说:“说不定可以哦?金蚕蛊属于半灵体,能够迷幻的心志,作用于神,说不定也能将这毒瘾给戒呢?艹,那个狗曰的颂,不但费了我唯一的雷符——那可是我师叔公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一章啊!还给我种下了这毒瘾,把他的血衣烧了化灰,和水服下也没有用。你看我这几天难受得,有时候直想死去。也好,每天钻一钻,生活更健康。只是……嗯,嗯,能跟你家虫子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要走错路?”

2013-1-1 19:19:00

半小时过后,金蚕蛊传来了消息,有况,我立即定,将心神沟通过去。景物由朦胧变得清晰,只见王珊穿着蓝色的丝绸睡衣,跪坐在神龛前面,三炷香点燃,青烟袅袅,红蛋、苹果和黄色的柚子摆整齐,然后她嘴唇在嚅动,似乎在念叨着些什么。她拜,不断地叩首,样子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而她,则是在朝圣的路上,一路荆棘,风雨无阻的前行者。

她这凝重的叩拜有些让我吃惊,因为她每一次叩首,身上的黑雾便弄上了一分。

神龛上祭拜的是什么?是一尊黑色金边的小雕像,木质的,三六臂,三面青黑色,中吐火,忿怒**相,座下有莲花,观音大士的那种,但是是黑莲,共计十二瓣。花开,跌坐其间。一面“喜”,一面“怒”,一面“痴”,栩栩如生。见多了神像,都是些菩萨、天尊,如此恶鬼像,倒是也少见,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请的,一看着就有些邪门。

我听不到王珊说什么,好像是一种经文,也好像再说着什么平常的话语,祈祷。

香烧一半,她站起身来,然后折回了卧室里,肥虫子跟在后面而去。

卧室里阿根已经酣睡,他本来便喝了些酒,刚才也是辛劳了,眼睛紧紧闭着,嘴半张,想必呼噜声也震天响。房间里大半的区域是黑色的,床灯开着,照着暖暖的黄色光芒,王珊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阿根。她眼里并没有丝毫意,冰冷得彻骨,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甚至痛恨的。过了一会,她猩红的嘴唇张合,不知道说些什么话语。突然间,从王珊敞开的真丝睡衣胸领里,溜出一条鼻涕虫一样的生物来。

2013-1-1 19:20:00

这东西身子扁长,黑褐色,浑身滑腻,有粘稠的血渍附在表皮上,有两对触角,像去了壳的蜗牛。它一出现,金蚕蛊就莫名其妙地冲动,要不是我死命拦着,这饿死鬼早就冲上去开吃了。这鼻涕虫从王珊前倾的**处出现之后,便一直爬,爬到了她的眉心处,开始叫唤——我听不到声音,但是能够感受到金蚕蛊接收的频率。

恐怖的事发生了,随着这鼻涕虫的叫唤,阿根闭合的双眼莫名就睁开了来,双瞳无神,呈现出白色的迷离,直挺挺地就像一个僵尸。接着,从他血红色的眼外肌中,突然挤出了一对红色的芽来。这芽就像医学透镜里面的鼻息,一小坨,长长的,最顶尖是圆,左右摇晃,上面有一个淡色的小泡泡,好像蕴含着空气。

阿根的双眼之下,居然凭空长出了一对芽来,如同山坡上的向葵,以垂直的方向,紧紧朝向了王珊上的鼻涕虫。那虫子动,这芽便动,缓缓地移着方向,仿佛有生命一般。

这种奇怪而恐怖的景象,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被排斥在十一类蛊毒之外的另外一种蛊。

蛊。

十万群山的处,神秘的昆虫繁衍生息,苗,采之放于玄牝门中温养,每月鲜血浸蚀,于初夜种“子蛊”于男方身上,这一手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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