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这么久,是在为这妖
暖床吗?”
安阳低下看着兔子
,兔子
也眨
着眼睛看着他,清纯可
的脸十分诱
,两
相顾无言,他却总觉得自己吃亏了。
不是,得赚回来!
安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只穿着类似三点式的白色皮毛的兔子,那丰满的胸脯和雪白沟壑就在眼前,他甚至能闻到那淡淡的香味,如此诱
,而兔子
却浑然不知他此时内心的邪恶,更不知自己的诱惑,充满依赖的躺在他身边,仿佛这样就很满足了。
“罪过罪过。”
安阳自言自语着,却忍不住伸出手,坚定而缓慢的,轻轻按上了那胸前凸起的柔软。
兔子身体本能的一颤,整个
仿佛怔住了,睫毛亦颤个不停,却没有躲闪,也没有阻挡,睁着眼睛惊讶的盯着他,好似在问——
你在什么?
安阳很快就收回了手,不是胆小不敢继续,只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到时候就不好了。
而那指间的感觉还在心萦绕,令他心猿意马。
一手不可握,柔软而又有弹,触感惊
!
毫无疑问,兔子真的是天生为祸害天下而生的,这份触感几乎达到了完美,是常
完全想象不到的惊
,再没有什么能比的了。
安阳此刻都不敢再触碰第二次。
兔子依旧疑惑,低下
摸了摸自己胸脯,轻咬着嘴唇,想问却问不出,殊不知她这副表
才是真正的诱
。
不过安阳没有看到,他拉起被子,伸手一指,直而过的风吹灭了烛灯。
一夜安宁,唯有比平时稍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早,昆仑山的通道再次开放,也就是原本昆仑镇后瀑布的位置,不过这次戒备要严格许多,不是每个都能上的。
安阳一行在阎离的亲自接待下,一步步上了昆仑山巅。
云海翻腾,沐浴着晨间还很清爽的阳光,如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洋。
(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感冒了,总是胡言语,脑子不听使唤的
想,手也犯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些什么,尤其是有关兔子
的,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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