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子都快吊在胸
了,正半眯着眼睛似乎在打盹,而下方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
,年纪最小的都过了中年,大多数也是些老
子,甚至还有一个直接就穿着昆仑山的道袍。
额,昆仑弟子也来旁听,还是说……是来撑场子的?
这也太冷清了吧?
这间讲法堂是安阳去过这么多讲法堂中最狭小的一间,可居然……没坐满!
稍微想想也就释然了,许多不受欢迎的讲法大多有如下特点,要么就是实用不高,学起来成果不显著,不能立竿见影,要么就是难度太高,可安阳根据这些天其他讲法道
偶尔对占卜命理的描述,这堂讲法可谓两样都占了。
实用低,难度又高。
难怪来的这么少。
但安阳准备听一点大概,他比常稍有信心一些。
“十七,准备记录。”
“随时准备着,安阳先生。”
在这么窄的茅屋中,有
肚子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用担心位置问题,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便摆出倾听的姿势。
等了或许半柱香,那上方的老道才睁开眼睛,抬起
扫了眼下方众
,顿时不可察觉的蹙了蹙眉,将目光停在安阳身上。
“稀客啊,老道算准几天会有六个来旁听,却没想到算漏了一个
,这位道友,老道有礼了。”
安阳闻之,平静的面色丝毫一变,心里却咯噔一声,起身回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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