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又惊又疑。他、唐林、芙蕾雅三能够模拟幽能,激活恶劣防护服的“隐身”、“热视觉”等功能
有可原,为什么克蕾雅也行?她可不是什么“混血”,乃正正经经的纯血
类。
他不信邪,由系统空间取出一套用恶劣环境防护服让克蕾雅试了一下,她竟然真的可以激活幽能
预电路,进
隐身模式,只是幽能等级较低,并不像他跟唐林那样拥有永久隐身的效果,仅有普通ghost的一半水准。
可即便是一半水准,也够让惊讶的了,她是从哪儿获得这种力量的呢?唐方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忽然,脑海中一点灵光闪过。记得之前在晨星号上研究零素粒子空间效应场生成器的时候,她曾与自己体内电子海
出的高频脉冲能有所
集,难不成那时候有一些能量逸散到她的体内?
他又试着问了一下艾玛,却并未得到合理的解释,对于他的猜测,艾玛也只是回答“有可能,但几率不高。”毕竟,就算当初有一丝半点的能量进她的身体,过了这么久也早该散光了。克蕾雅可不像他,有系统在手,可以俘获高频脉冲能量,也不似芙蕾雅、唐林那般能自发吸纳游离电磁波,转化成电能。
思来想去弄不懂,唐方只能无奈放弃,安慰姑娘不要多想,然后留下一套式恶劣环境防护服,道声:“晚安”,告辞离去。
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唐方一直在考虑一件事,唐林、克蕾雅都换装了ghost的恶劣环境防护服,芙蕾雅怎么办?
像唐林这样的“增殖混血”都可以无限隐身,那芙蕾雅肯定也可以。
只是,她的状态极度不稳定,不知什么时候便会陷疯狂,本身她的身体素质便极为强悍,再有恶劣防护服加成,就算是自己,想要制服她,难度也会激增数成。
若非特殊环境下,还是维持原状的好。想到这里,他挥去心中多余的想法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经历过刚才的一系列事件,时刻表上的读数已经接近0点。
在床坐下,看了一眼折叠整齐,散发着一
子阳光味道的绒毯,唐方不禁会心一笑。如今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克蕾雅的存在,家里面有个
的感觉真好。
翻身歪靠在毯子上,嗅着残留的阳光气息,还有姑娘的招牌式清香,不由得放松下来,慢慢合上双眼。
可就在这个时候。艾玛的声音很是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指挥官,星轨指挥中心发现雷克托海军有异常举动。”
随着一幅画面在唐方眼前闪过,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不好!”
……
海边的风总是那么湿凉,还有一子淡淡的鱼腥味,咋闻或许不习惯,但是适应了之后,便如同悠远的涛声,令
心安、宁静,以致少了它们连
睡都是那么的困难。
秋的夜有些沁凉。安妮后背倚在栈桥的木质船墩上,双手环住膝盖,仰
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发呆。
菲尔德坐在他对面,遥望海平面那观光灯塔一明一灭,照得水面微光盈盈。
“也不知道唐林、小芸他们怎么样了。”安妮叹了一气,喃喃自语道。
罗兰区北郊发生战的前一天,二
曾一起去医院找过他们,哪知道被善后的警察们阻挡在外。还被抓去好一通询问,过了足足2天时间才把他们俩放出来。
之后二再次回到格洛维亚医院。找到高建章、哈尔?史密斯,方才得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唐方就军方“敲山震虎”行动发起反击战一事,俩
虽然不知道详
,但是,多多少少也意识到一些事
。
那个叫唐方的男子应该是武装分子,不过。在安妮、菲尔德二心里,却是毫无芥蒂。安妮与舒卡莱特家族早已划清界限,菲尔德亦是厌倦了军
生涯,对当今政府只有恨没有
。
唐方身份如何,立场如何。这些都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放心吧,他们应该没事的。”海风将安妮的自言自语送进菲尔德耳朵里,这生温和的男子扭
冲她一笑:“这么多天来,北郊研究所附近区域一直被政府列为军事禁区,想来唐方他们一切安好。”
菲尔德可是听形容过当时的战斗场面,地面战的具体
况文登
特市民不知道,但是天上的激战,却是隐瞒不住的。180几架“雷霆之翼”在地狱火导弹的招呼下,如同裹着火焰的流星雨那般由空中坠落,这样的景象,如何不令
震惊,如何不叫
胆寒。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在那一战中政府军输了,一败涂地。那场大战来的很突然,去的也很快,短短半个多小时便落下帷幕。从那以后,以北郊研究所为中心,方圆20公里范围被政府划为禁区,一切员车辆,乃至飞行器、民用卫星都不得进
该区域地面或者领空。
有点脑筋的都猜到一件事,在雷克托海军未动的境况下,战争戛然而止,政府还圈禁起那片区域做为禁区。只怕战争双方已经由剑拔弩张状态走上谈判桌,开启了和谈进程。
半个多月以来不闻枪炮声,禁区也未撤销,这说明形势并未恶化,唐方他们还活着。
“嗯。”安妮轻声应道,目光落在银河长长的光晕带上,“不知唐林的病怎么样了,好没好?我有点想唐芸了……”
这时,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双温暖的手将她轻轻拥怀中:“放心吧,吉
自有天相,唐林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听着菲尔德宽厚的胸膛传来的心跳,还有栈桥下调皮的海拥吻沙滩的“哗哗”声响,安妮慵懒地打个呵欠,美眸凝视着夜空下最亮的一颗明星。
“还记得那颗星吗?”
“怎么不记得。”菲尔德微微低下,轻嗅着姑娘发间清香:“一辈子都忘不了。”
“咯咯咯咯……”安妮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你跟它一样傻。”
菲尔德愣了一下:“它怎么傻了?”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的形吗?”
“嗯。”菲尔德点点,脸上浮现出缅怀之色:“去年的夏末,文登
特就像一个刚刚断
,觉都睡不踏实的孩子,时不时就哭会儿鼻子。”
“还说呢,我看你更像个孩子。我怎么就被你这么笨的家伙给追到手了呢。”
菲尔德挠挠皮:“有吗?我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啊。”
“还对?”安妮一挑柳眉,回使劲瞪了他一眼:“当初在外滩,你可是跟了我整整一路,这幸亏是我,但凡别的
孩儿,怕是早就选择报警了吧。”
“呃……”菲尔德一脸无辜的望着她:“我就是想给你送把伞嘛。只不过当时天没下雨,怕突然送伞吓到你,有些不好意思,这才犹豫了一路,直到雨点落下。”
安妮嘟着嘴使劲盯着他的脸,直到菲尔德面露讪色,却才放过他:“说,你是不是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
菲尔德瞅瞅天幕,再望望远方海面。好半晌发现姑娘不为所动,只好诚实地点点:“嗯……”
“要不说你笨呢!”安妮的眼里有无奈,有哭笑不得,有欣慰,还有满满的:“笨蛋,你既然喜欢我,还知道天要下雨,担心我被雨淋湿。为什么要准备两把伞?”
“我做错了吗?难不成眼睁睁看你被雨淋湿,受凉感冒?”菲尔德满脸惊讶地问道。
“笨蛋!笨蛋!笨蛋!”安妮一连说出三个“笨蛋”。然后使劲白了恋一眼,重重叹了
气,在处理感
问题上,他的脑瓜里绝对缺根弦。
菲尔德眨眨眼,想了好一会儿却才有点开窍的意思:“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只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