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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你说，你来评评理，我把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的基业，偌大的‘
形象设计中心’全盘托付给他，满心以为他能把我毕生心血发扬光大，结果这个狗东西怎么着，把跟着我打了一辈子天下的老伙计统统遣散，来了个‘无
化，全自动’设计，客上门，关到他捣鼓的那个什么‘造型舱’里，啪啪啪，三下五除二，想要什么造型都瞬间完成，整个过程全晶脑
控，上百条灵械义肢完成，根本不用工。
“不用工，你听听，这还算是咱们‘形象设计中心’的特色了，这样设计出来的造型，剪出来的
发，有灵魂么，有生命吗，有——‘道心’吗？就这，价格还敢比以前涨一倍，他这不是钻到钱眼里去，是什么？”
“是是是。”
孟小只好点，“我也觉得，呃，我爸现在搞的那一套，没有灵魂，没有生命，没有……道心，纯粹钻到钱眼里去了。”
“还有更过分的，那个什么‘随心百变贴’，只要往脑门上一贴，和随身晶脑接驳到一起，想要什么造型，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变，发红橙黄绿青蓝紫随意变，但又不是真的，只是三维立体虚影，是幻术嘛！这种东西，当年我是最看不惯的，你爸也来者不拒，成为家的什么……‘战略合作伙伴’，在‘旗’下的所有直营店、连锁店和加盟店里强力推销。”
孟江一拍大腿，“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