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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很敬业，水平也没得话说，之前在加州的时候，我问过那些
，都说她学起来很刻苦，完全想不到都是几十岁的老了。”在央视的过道里，李旭一边走着一边跟戴主任、王台长说着话，然后收获新来的职员诧异的眼神。
北广毕业届的学生们虽然还没完全毕业，但几个顶尖的苗子已经开始来实习了。
“小杨这个呢，有时候是很倔的，只要是她认定的东西，九
牛都拉不回来。”戴主任笑着回答道，“不过，也正因为她的倔，才能拍出好东西来。”
“是啊是啊，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坚持。”李旭点着来到休息室，坐下之后又是一番寒暄，继续说了些《西游记》的事
，又延伸到古典文学方面。
半晌后，一直有些左顾右盼的王台长，不由轻轻咳嗽了声，戴主任脸上则闪过一丝尴尬。
李旭看在眼中，不由轻笑了两声，
脆主动开
：“王台长，戴主任，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我们也不是首次见面，而且我也是个小辈，不用顾及那么多的。”
“这个……”戴主任苦笑了下，又跟王台长
换了个眼神，还是没能说出来，王台长虽然给他递着眼色，却也没有开的意思。
这微微让李旭有些鄙视，要化缘就化缘，这么扭扭捏捏的，忒不爽快。
不过话说回来，对他们那一代来说，这种求的事的确不好开，哪怕面前的可能是个冤大，否则的话上次肯定已经出声了。
“好了，就直说吧，《红楼梦》，《三国演义》，还是《水浒传》？”李旭直截了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