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
“芳芳，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夫
那边，也许有很多事要吩咐，你先去吧。”
“夏先生，先不要忙着拒绝我，其实我可以帮你做很多。”芳芳说。
我开门下车，芳芳也跳下来。
“夏先生。”客房旁边的树下，有站起来，正是文牡丹。
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言佛海的事，但脸上的表
十分轻松。
“夏先生，我的话还没说完，还有更重要的事。”芳芳急促地说。
文牡丹很识趣，向我
：“夏先生，我先离开一会儿，大概半小时后，再来找你。”
他向别墅后面绕去，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火烧云死了，我看不出他有什么悲伤，这似乎有说不过去。
“夏先生，再给我五分钟时间。”芳芳说。
我被她的执拗打动，微笑着说：“好吧，请说。”
“劫持我的说，江湖上真正的大物就要来了，只不过没有见过那个大物长什么样子。曾经受到大物召见的，只说是大物通过一条银色的绳子，来下达命令。大物神通广大，能够调动各种力量，做到各种事，几乎是万能的。谁如果能傍上大物，就一定能出地，成为今时今
江湖中炙手可热的明星。我在被羁押的过程中，不断被问到，韩夫跟那大物到底有没有直接联系。劫持者怀疑，韩夫背后有
不可测的支持者。我如实回答，因为这些问题都不在我可知的范围内。韩夫是非常
明的，永远知道我们下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什么。也就是说，她要我知道，我才会知道，她若想隐瞒，就不会有一个，窥见她的秘密。当这种车
式的审讯告一段落的时候，有感叹，既然问不出韩夫的秘密，那么韩夫心底一定藏着大秘密。秘密揭开的时候，就是江湖大
的时候。夏先生，韩夫看好你，你是最有机会解开那些秘密的。我诚恳地告诫你，有些机会，生命中只有一次，好好把握他。韩夫就像一座金山，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躺在金山内部。而且，密门紧锁。毫不谦虚地说，我就是那个掌握着钥匙的。”说到这里，芳芳忽然，面露悲伤。
古的戏词里早就说过，掌握钥匙的并不一定是有权的。
有个歇后语是这样说的，丫鬟带钥匙，当家做不了主。芳芳就是这样一个丫鬟，这大概就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悲哀了。
“芳芳，你想错了，我和韩夫之间只能是朋友，彼此了解，互相尊重，而后在尽可能的况下，共同面对外来之敌。”我正色回答。
芳芳摇苦笑：“夏先生，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江湖就是争地盘，有些阵地，你这时候不趁着有利条件去占领，以后别的也会去占领。如果你需要，我会去帮你捅
所有的窗户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
你。”
她终于说出了一个字，这也是男
之间最重要的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