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得住吗?”
不单单是我,她脸上也留着大大的黑眼圈,可见大家的况都差不多。
“撑得住,总要解决完要紧的事,才能躺下休息。”我笑着回答。
“噩梦醒来是早晨!”简娜忽然说了这样一句充满哲理的话,“每天早上,只要能看到初升的朝阳,浑身就充满力量,奋勇前进。”
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科学家,如果不是留在“镜室”,而是远赴欧美的高科技实验室,一定会迅速成长为尖科学家。
我们抵达地下六层,出了电梯,沿横向走廊走了几十米,进了一个有着双重隔离门的大厅。
简娜帮我穿上隔离衣,自己也迅速换上另一件,带着我走了一个屋悬挂消毒杀菌
的小房间。我们在
下站定后,一种带着清香的雾气便由空中
洒下来,足足
了五分多钟,才慢慢收住。
我们随即进相邻的小房间,这房间的墙壁上探出许多两寸宽的
嘴,如一个个
手机似的,不断向外
出暖风,将隔离衣上的水珠吹
。
这种消毒、烘的程序完成后,我们才得以继续前进,走
大厅的核心位置。
大厅中央有一台巨大的圆形机器,高度与直径都超过五米,类似于医院中的核磁共振仪器那样,机器的前半部分也有着供平躺的单
平台。
现在,被白色隔离床单罩到胸的官大娘就躺在那平台上。
她的部向着机器的中心,面部朝上,至少有三十几束强光同时打在她的额
部位。
“每一束激光都连接着一台分析仪,每台仪器后面都带着打印机,能够把官大娘的每一波心理活动全都记载下来。最开始时,我们开启的激光束多达四百多条,后来经过选,只留下这三十四条。最好的结果,每一条激光束都能获得一整套完整的灵魂活动;最差的结果,还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九层灵魂解析,获得九套灵魂资料,为下一步镜室的科研发展积累最具价值的资料。”简娜说。
那圆形机器的外罩是钢制成,我由底部向上看,原来外罩之下,布满了长短不一的棱镜,粗略估计,至少有数千只之多。最简单的,自然是三棱镜;最复杂的,我猜应该是目光所及的七棱镜。激光束透过棱镜投
下来,然后又通过官大娘后脑勺枕着的一只球形半凹镜反
回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在此过程中,激光穿过了官大娘的大脑,分析她的大脑皮层正在进行的
神活动,一去一来,就有双倍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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