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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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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海盗王的野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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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西门路向右拐,刚过西门桥,我就吩咐司机停车。更多小说 Ltxsfb.com

“还没到饮虎池街呢?”司机纳闷。

车子靠边停下,我没有立即下车,而是转看着那司机:“想不想挣钱?”

司机点:“当然想了,挣越多越好。”

我也点:“给我留个电话号码,我随时用你车,用一次按包一天算。”

司机很机灵,马上从仪表盘上拿起一张名片递给我。

“老兄,你用我的车就是照顾我生意,不用算那么细,到时候赏我个饭钱、加油钱就行了。要是再有发财机会,也带契带契我,你们吃,给我汤喝就行了。”他对我的态度立刻谦恭了很多,脸上堆起的笑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他叫杨胜,名片上有两个电话号码,还有微信、电邮之类的联系方式。

我什么都没说,扔下五十块钱,开门下车。

如果杨胜真的开车送过抱着石佛,就等于是我又抓住了一条鲛的线索。不过,我不敢轻信,天底下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如果跟杨胜的偶遇不是馅饼,那就一定是某种陷阱。

我过街进剪子巷,在两侧高楼夹着的昏暗巷子里快步前进。

老济南文章里,剪子巷是“家家泉水”的代表,据说昔这街上铺着阔大的南山青石板,泉水就从石板缝里汩汩上涌,形成天下无双的“清泉石上流”美景。很多反映旧济南风貌的图片展里都出现过剪子巷,虽然败,但却自成一体,当真称得上是济南的骄傲。可惜,现在在我脚下的剪子巷,却是一条残不堪,坑洼不平的狭窄柏油路,宽度不到七米,最窄处连两辆汽车都错不开。

这条街的名字仍然叫剪子巷,但它早就没了老街灵气,只剩一挥之不去、令作呕的市侩气。

转上长春观街,视野尽就是灯光明亮的饮虎池街。

我没再打电话联系陈定康,而是一路过去,慢慢地搜寻他的身影。

这时候,吃饭的顾客极少,只要留在街上的,就会变得分外扎眼。

很快,我就看见了穿着土灰色帽衫、运动裤、运动鞋的陈定康,他就坐在一家名为“磊磊烧烤”的小店门,一手端着扎啤杯,一手抓着羊串,左右开弓,大吃大喝。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一杯扎啤。”我招呼昏昏欲睡的服务员。

“再烤二十个大虾、十个乌贼。”陈定康毫不客气,跟着我点菜。

车祸既然是他伪造出来的,那他肯定现在是身体好、胃好、心好,完全挣脱了医院的管控,恢复了自由之身。

“以前有机会逃,为什么不走?现在逃,为什么?难道发现了非逃不可的大线索?是什么,说说看?”我问。

大半夜过来,我不是为了吃喝,而是为了线索。如果陈定康闪烁其词,不肯说实话,那我转身就走。

“以前,条件不成熟,我一个——你肯定觉得张全中是我的帮手和后援,呵呵……我一个搞不定大事,尤其是大风快要来临的时候,如果盲目去搞,就会把自己陷进去,白忙一场不说,还会让别把好东西都趁捞了去,只给我剩下一地毛鸭血。我不跟张全中合作,他太,老狐狸一个,能把你算计到骨里。你不一样,见到你的那天,我信手占了一卦,是坤卦,主‘厚德载物’。小夏,你是个有本事的好,也是我一直在等的。如果我们联手,就能把鲛的世界翻过来,让整个大海都在我们掌控之下。”陈定康说。

我忽然觉得好笑,但同时也感到心寒。

好笑的是,江湖上的所有,不管有一千个还是一万个、十万个、百万个,那么就会有一千个直到百万个统一江湖的新想法。也就是说,所有都在梦想着统一江湖,无论是昔月神教教主任我行、东方不败还是今的陈定康。于是,江湖注定风波不定,也注定了是天下英雄竞逐风流的大舞台。

陈定康从前是海盗,而海盗、鲛是天敌,因为他们都是依靠大海而生的。

我猜想,陈定康与鲛之间一定发生过巨大的冲突,才导致他由“七海海盗王”变成了省立医院的一名神病囚徒。

“具体怎么?”我问。

“你答应合作了?”陈定康兴奋起来。

我轻轻点,算是默认。

“每一个鲛鬼市都有鲛之主的密使,密使能跟鲛之主直接联系。我们沿着这条线上溯,先找密使,再找鲛之主,一网打尽,斩除根。”陈定康回答。

他用一根空的羊串钎子在桌上画圈,一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模样。

“就现在?”我问。

从长春观街过来时,我认真听过高墙那边的动静,也仔细观察过冬青花丛后面的下水。结果令我失望,并没有发现鲛出没的迹象。

“也许是现在,也许是未来几天,暂时确定不了。”陈定康回答。

我笑着追问:“苏门答腊岛聚会事件是假的?你画了好大一个圈,把所有都套进去,等于是愚弄了全世界——”

这样说的时候,我紧紧盯着陈定康的脸,想从他脸部的微表里探测端倪。

在宗博士提供的医院卷宗里,陈定康早就提到过苏门答腊岛鲛聚会事件,连准确的经纬度坐标都记录在案。昨天,我们抓住辛迪时,也获得了同样一组经纬度坐标。

如果说,陈定康是神经病,那么辛迪和那男不会都是神经病,他们对苏门答腊岛那么敏感,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有其事。

现在,我重提这个问题,就是要印证一下,陈定康是不是一直在对我说谎。

陈定康愣了一下,随即摇:“那不是假的,那是真的。苏门答腊岛南面的‘天堂’的确是鲛聚会之地,而且这是海上讨生活的大行家们都知道的。事实上,我想告诉你的是,即使知道那聚会地点的经纬度坐标,也很难攻击得手。鲛对于大海,就像籽对于原那样,你能找到一颗跌落在原上的籽吗?不能,因为籽是原的一部分,原上籽的母体,它们是一体的——鲛与大海的关系也是一样,它们是能够随时融大海的。太平洋舰队不会通过攻击大海来消灭鲛,那等于是涸泽而渔、毁林而猎,最终遭到荼毒的将是自己。小夏,我不怕你知道,最恨鲛、最想消灭鲛的只能是海盗,如果没有海鲛出现,我作为七海海盗王,早就拥有了跟大国总统在白宫对桌谈判的实力。现在呢?却只能守着烧烤摊,跟你对坐着喝闷酒。好了,一切霾终会过去,有你帮我,海阔天空,未来可期,哈哈哈哈……”

他提到了鲛与大海的关系,这才是古往今来大陆统治者最感疼的事。

陆地部队去大海里剿灭鲛,等于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还没开战就已经失败了一半。

如果连全球第一的太平洋舰队都没办法,那就等于是类已经将大海制霸权拱手让出,任由鲛肆虐。

我无法分析海盗与鲛哪一类对类正常生活危害更大,只能本着“非我族类、其心必殊”的原则,暂时与陈定康联手,共同对付鲛

酒没喝完,夜已经太。放眼饮虎池街两,只剩我们这一桌还没离去。

陈定康已经醉意熏熏,一杯酒端起来,一般喝进嘴里,一半倒在脖子里。

“我们……联手起来,一定天下无敌……纵横七海,海上无敌,什么鲛之主,什么世界列强,通通不放在我眼里。真的,小夏……小夏兄弟,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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