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刺杀敌酋。在这个因就是果、果就是因的死循环中,我必须杀敌才能自救,别无生路。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奇术计算,而是在明了战局、战将之后所做的天衣无缝的调度。
大明湖畔即将发生的战斗是一局棋,张全中在节节败退、腹背受敌、上天无路、
地无门的颓势之下,把我变成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劫材”。
棋谚有云:劫尽棋亡。
我不死,这局棋张全中未必会输。
我死,才是真正的济南奇术师全军覆没。
“他果然于计算,果然拿捏到了毫厘之间。”我悠然长叹,不知该佩服张全中,还是该感慨自己命运多舛。
“世事如棋局局新,不计算,星星之火怎么可能燎原?夏先生,这一局棋是‘关云长夺长沙诈败拖刀计’,败中求胜,出其不意。身为奇术师,我们不仅仅是这一局里的棋子,更是围坐棋盘一侧的观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下一步怎么走,无需别指点,想必夏先生也看得很清楚了。”静官小舞说。
既然大家都如此明白,那么很多解释的套话都变成了絮絮叨叨的废话,根本不必说出。
当下,形势如小葱拌豆腐一般明朗清晰,那就是——我必须马上出击,刺杀东、北、西三支部队的敌酋,造成全城混,然后趁
带静官小舞去五龙潭。
“好。”就像回答张全中那样,我只用一个“好”字就扫清了所有的猜疑和无奈。既然“非此不可”,那我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静官小舞挥手:“土地,带夏先生去吧。”
土地一直都未离去,脸上也一直是愁眉不展。直到我说了那个“好”字,她眼中的
翳才渐渐消散。
“不达成使命,提来见。”土地
向静官小舞抱拳。
静官小舞轻描淡写地摇:“土地
,你没有义务向我做什么
待,而是要向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土氏一族长辈做
待。
,无需提着来见我,更无需像古
一样负荆请罪,我只需要你本着一个济南奇术师的良心做事,竭尽全力,不留遗憾。”
土地郑重地点
,然后当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