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恰好相对。
“你是谁?”我们两同时发问。
“你是谁?”稍停,我们再次发问。
我看到他的五官,就像看到了另一个年龄苍老的自己。如果去掉他额上的皱纹,再把下颏、两腮上的胡须刮掉,简直就与我一模一样了。
“你是夏家的?”我问。
他点点,立刻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也点,不自禁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况紧急,走。”他说,“我终于把你等来了,天可怜见,那神相水镜终于有可托付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