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吃斋念佛，乐善好施就是为我们车家赎罪啊！”车老大感概道。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他作恶多端，罪孽
重，这是他自找的。”车华美对自己的父亲微词颇多，“别
家的父亲行善积德——想着法给儿
们长脸，他只知道任着自己的
子胡来，小时候，咱们不知遭多少白眼。”
欧阳平把车老大兄妹俩的对话内容听到心里面去了：“据你们所知，你们的父亲车仁贵做过哪些恶呢？”
“他染指的有很多，但我们知道的就只有林凤艳、他还祸害过好几个，但我们知道的只有霍斯燕和潘广美。”车老大若有所思道。
“你们的母亲应该知道一些
况吧！”
“我母亲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大部分时间和木鱼佛珠相伴，她知道的况不及我们多——她很早就不过问父亲的事了。”
欧阳平和刘大羽商量后决定：调查从林凤艳、霍斯燕和潘广美开始。
到林凤艳家去的，有欧阳平、刘大羽、韩玲玲和顾所长。
林凤艳家住在七星门西街346号。
346号是一个服装店，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正在店堂里面拖地，旁边还有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在整理衣架上的衣服。
林凤艳果然有几分姿色——是属于那种风韵犹存的。
“这个小孩是林凤艳的儿。”顾所长低声道。
顾所长说明来意之后，林凤艳跟儿
代几句之后，将四个领到后院一间屋子里面坐下。
同志们来找林凤艳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她了解车仁贵的风流史，车老大说，车仁贵在和林凤艳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丈夫因为得肝病死了好几年了，所以，车仁贵和林凤艳勾搭在一起，不损害任何的利益，既然不损害任何的利益，自然也就不会有仇杀只说了。
关于车仁贵‘离家出走’前的况，林凤艳的说法和车老大的说法是一致的，这一都不奇怪，因为车老大的答案是从林凤艳
中得来的：在车仁贵失踪前一天，车仁贵答应给林凤艳一笔钱进货，说好第二天早上就送给她的。可林凤艳在店铺里面一直望到天黑，都没有见到车仁贵的身影，第三天早上，她等来了车仁贵的大儿子车老大。
“据我们所知，和车仁贵瓜葛的有不少，他和哪些瓜葛，你知道吗？”
“车仁贵是和不少有瓜葛，这不假。但如果车仁贵不说，谁能知道呢？之所以本分，那是因为男的诱惑还不够，只要到那个份上，可能不顾一切，就怕——”
“十个的九个肯，就怕男最不稳。”林凤艳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接着说下去。就怕什么？”
“就怕男嘴
不严实，占了的便宜，还到处去炫耀。”
五个还不完全明白林凤艳的话。但听了下面的话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车仁贵不是这种，他的嘴很严实，他和不少有瓜葛，但他从不往外说，树要皮，要脸，只要保住了脸面，做什么事就毫无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