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止水――
在何处？”
“她――”
“她怎么了？”
“她死了。龙腾小说 Ltxsfb.com”
“死了？”
“她被你折磨死了？”
“是她自己撞死的。”
“撞死的？你把止水的
况好好
代一下。”
至真说话的时候，仍然低着
。
“至真，你把抬起来。你的面子不小啊！你知道坐在我旁边的这个是谁吗？”欧阳平望着冯局长道。
至真抬起看了一眼冯局长，但很快就低下了。冯局长直视着至真的眼睛。
“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冯局长，他亲自参加今天的审讯。”
冯局长神凝重，手上夹着一只香烟，但并没有着。
至真再次抬起来，他的脸已经严重变形，除了鼻子，眼睛和嘴
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的两只眼睛，上帝在创造的时候，是按照水平线来组装的，可现在，至真的双眼一个高，一个低，更糟糕的是，一个眼睛是完全睁开的，另一只眼睛是半睁着的。的嘴和眼睛应该是平行的，现在，至真的嘴一个嘴角向上，一个嘴向下，这使我们想到了中风的――现在的至真和中风的差不了多少。
这是一张魔鬼的脸，在这个世界上，既没有鬼，也没有魔，只有，魔鬼是创造出来的，在创造魔鬼的时候，以自己作为蓝本，将自己作为参照物，所以，所谓的魔鬼，其实就是，由变成魔鬼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至真，我们希望你仔细代，彻底坦白，不要再抱任何侥幸心理。你应该懂得‘自作孽，不可活’和‘苦海无边，回是岸’的道理。如果你老老实实代自己的罪行，我们或许还能给你留一做的尊严，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我认罪，我伏法，你们枪毙我吧！”
“枪毙是后面的事，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彻底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欧阳队长，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我承认，鸣晨寺的失踪案，都是我和慧觉联手做的，我现在就签字画押。”同志们都听出来了，至真想
了事，他不想代作案的过程，他不想面对曾经做过的事。
面对曾经做过的事，这确实需要一些勇气。
“至真，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事实和证据，但我们还要需要你的代――这对我们来讲非常重要，你的
供和我们掌握的证据，两个方面，缺一不可。所以，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
“我现在脑子很
――我怕说不清楚。你们能不能给我一时间，让我清一清脑子。”
“这――你无从选择，要么是我们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要么是你自己彻底代自己的罪行。二者必居其一。”
至真迟疑片刻，然后道：“那就你们问什么，我答什么吧！”
“止水是怎么死的？”
“自――自杀身亡。”至真低声道。
“自杀身亡？你把前后经过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