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悲痛过度,太伤心了而已。
我的目光落到了那棺材之上来,瞧见已经合拢,看不到里面形。
屈胖三在旁边嘀咕,说若是能够检验一下遗体就好了。
他说得小声,旁边却有听到了,眉
一竖,指着他的鼻子就说道:“检验什么遗体?
都死了,而且都已经
殓,你们折腾个什么劲儿?对了,你们是谁……”
他这般一问,旁边就有瞧了过来,倒还真有
认得我,说道:“这、这不就是那个让萧掌教离山的陆言么?”
这会儿所有都认出来了,不过大部分
都黑着脸来。
很显然,没有喜欢我。
有个老者恨恨地看着我,说:“说起来啊,萧掌教若是没下山,陶陶便不会这般无所事事,最后误禁地,伤了
命。”
另一个老则
,说对,不过若不是他,萧掌教也不会下山……
这般一说,逻辑莫名就通了,众瞧见我的眼神顿时就不善起来,巫离害怕群
愤怒,赶忙将我们带进了楼里去。
他说你们若想,便去拜访一下陶陶母亲吧。
萧大伯,说如此也好。
我们一行进了楼,巫离去敲门,里面问了一句,他说明来由,门吱呀一声开了来,有一个容貌清丽,却稍显憔悴的
走了出来。
她打量了一下我们,摇了摇,说你们且回吧,陶陶就是陶陶,与你们萧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