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弄到他的dn,尽快。”
“我知道了,先生。”
切断了电话,裴远珩却陷了沉思。
这个孩子从年龄上来看,应该三岁左右,那么谁是孩子的父亲,似乎毫无悬疑。但是若孩子真的是他的,沈鸢又为什么要隐瞒下来?直接宣告孩子的身世不就一切筹码都有了吗?
“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说实话,沈黎心里也在猜测,毕竟当年跟沈鸢有关系的也就只有贺岑东了。
可沈黎不明白,若是那个孩子真的是贺岑东的,像沈鸢这样的怎么可能会不抓住机会?
“嗯。”
“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沈黎忽而蹙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怪。
她虽然很讨厌沈鸢,可也了解这个。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小黎。”
裴远珩提醒她。
沈黎却下意识摇,“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
裴远珩莞尔,也不迫她。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去调查清楚,这个孩子的存在无疑是他们手上的筹码,无论是谁的孩子,都注定了会是沈鸢的死。
见沈黎不再开,裴远珩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反倒是看向沈黎放置在一旁的姜茶,“这玩意儿能解酒?”
“尝尝呗,早叫你别喝那么多了,你还一个劲儿的喝。”沈黎不免有些抱怨。
“这外公跟大舅子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裴远珩显然不以为意。
这苏彦摆明了要恶整他,再怎么躲也躲不过,更何况还是为了沈黎。
语罢,一饮尽碗里的姜茶,裴远珩招招手,待到沈黎一走过来,他便伸手将沈黎拉扯进怀里去了。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有沐浴
的味道,很好闻,是沈黎所喜欢的青柠味。
沈黎一直觉得,跟男
一样,不必过于花里胡哨,所以她从来只化淡妆,也不常用香水。身上的味道大多来自沐浴
,清爽
净。
自从跟裴远珩结婚以后,两这洗漱用品基本都是公用的,所以她身上有的味道,裴远珩也有。
贪恋的闻了闻,沈黎竟有些不释手了。
靠在裴远珩怀里,沈黎那颗脑袋蹭着裴远珩的胸,轻笑,“我听闵先生说,母亲的
况大有好转,最近发病的频率减少了很多,而且意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对沈黎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说话的语气也连带着上扬了好几个音调。
裴远珩吸了气,那下
抵触在她
顶,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轻的“嗯”了一声,将沈黎一举起,两
便面对面的对着,沈黎坐在他大腿上,也没有丝毫忸怩。
“这是好事,过两天陪你去瞧瞧母亲?”
“好啊。”
沈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裴远珩的脸,“裴先生,我发觉你最近好像胖了。”
“有吗?”裴远珩蹙眉,任凭沈黎在他脸上作,尤其是在看到她脸上闪着狡黠的光芒时,心底便是柔软一片。
想起苏淮安在书房里跟他的对话,“小黎这孩子子急躁,也没脑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前冲,受伤了也不肯告诉别
,只会自己舔s伤
。这孩子啊,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苏淮安说那句话的时候,满脸皱褶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却又带着心疼,“简直跟她母亲一个样,可你看看她母亲落了个什么下场?”
“外公知道当年的事?”
“哼。”
裴远珩的打探只得到了苏淮安的这一个字。
不过光是这一个字,便已足够让裴远珩了解了,这苏淮安是知的。所以后来才有了苏岑在
病院,只是裴远珩不明白,既然苏淮安这么疼苏岑跟沈黎,当年为什么不把苏岑接回来呢?
“我母亲当初为了能跟我父亲在一起,跟我外公断绝了关系的。”
这件事沈黎是知道的,“我外公脾气也倔,我母亲随了他。”
想起当初外公勃然大怒的样子,还有母亲决绝的背影,沈黎大概了解苏淮安是个怎样的心。
“我母亲进了病院以后,我就一直在沈家,后来的几年我哥跟苏楠才偷偷的接触我。我外公不忍心,想把我接回去。我那个时候不识好歹啊,觉得我姓沈,而且那些东西都是我母亲的,我凭什么走?”
“所以你就无恶不作?”他边住才。
裴远珩问道。
关于沈黎那几年的事,裴远珩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依着沈黎的脾气,和外
看来,她的确是会这样做的。
沈黎点,也不否认,“反正都认为是我做的,要是我真不做,那不是对不起他们给我的封号了?”
沈黎倒是不甚在意,反正这些都是虚名,好坏
哪里有那么容易划分的。
若是做好就得受
欺负,她宁愿做那个恶贯满盈的坏
,不求别
对她好,至少说出名号来,就算不吓死你,起码也能保住自己。
“你倒是无所谓了。”
他真不知道该说她傻呢还是傻呢?
“那些的眼光,我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过得好不好,至于别
怎么看她,真的一点儿也不重要。
“你也在乎吗?”沈黎揪着他的衣领,傻乎乎的问。
“生在世,短短几十载,只要自己过活的称心如意便罢了,旁
还真无所谓。”他这也算是回答了。
沈黎点点,心想着自己的眼光总算是没有出错了。
“等这边的事差不多结束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沈黎想了想,觉得这样好的男还是早早的贴上她沈黎所有物才好,虽然被
觊觎了表明她眼光好,可她还是很不喜欢属于她的
事物被
惦记上。
这样想着,沈黎嘟着嘴,“裴远珩,我觉得你把你的慕者放在我那儿,很膈应啊。”
“嗯?”
裴远珩正高兴呢,想着小东西怎么突然转了?主动提起婚礼的事
来了?末了却又添了一句扫兴的话。
亲吻了她的手背,他摸着她的发,“夫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哪有老公将小三放在正房身边的?”沈黎又好气又好笑,十分不满意裴先生这敷衍的答案。
“我这便是告诉你,从今往后,无论是有多少小三小四小五之类的,全凭夫处理,我这将生杀大权都
给夫
了,夫
怎么就不使使?这刀子放久了也会钝。”
“裴先生这意思是让我磨刀霍霍?”
沈黎眯着眼,那眼底透露出光芒,十分耀眼。
“夫,该出手时就出手。”
语罢,他竟是闭着眼,双手摊开来,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沈黎眨眨眼,片刻怔愣后,便大笑出声,“小子,来,给大爷我笑一个,大爷我马上赏你
房。”
这厢一说完,那男却是倏然睁开眼眸,那一双
不见底的黑眸中,此时染上了一层暗欲之色。
沈黎微微一怔,想要逃开却是不可能的了,只见那男起身,便是附在她耳边低语,“小
子,赐教了。”
那低声嘶哑,明显的带着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