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已经转移到柴房那边了。
断臂的痛楚和跌落的撞击让老艾克一阵老眼昏花,几乎背过气去,即便如此,他仍旧用剩下的一只手牢牢抓住枪械。在他的意识重新集中起来,尝试翻过身体爬起来时,一双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该死,就只到这里了吗?”他呻吟着。虽然还想抵抗,但是,痛楚还没有消退到可以让身体自由活动的地步。意志可以抵御痛苦,可是,身体在痛苦中却不可能无动于衷。这个时候可以做的动作,比正常况下少得多。在正常
况下尚不能以一己之力正面对抗的敌
,在自己半残的时候,就更加难以对付了。
他觉得自己凶多吉少。那个影踩住了步枪,抓住他的
发,拖起他的脑袋。
闪电炸响,突然明亮的环境,让他看到了一把匕首迅速袭来,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绽放出冰冷的光芒。
他感到冰冷吻过自己的喉咙,切过自己的颈椎,然后抓住了自己发的那只手向上一拽,在自己的视野彻底被卷
黑暗前,他看到了纳粹胸前的“卐”字徽章。
那是无法用预言来描述的不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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