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玲子和玛丽都盯着我这张死板的脸。先不提脑硬体,即便没有脑硬体的控制,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任何过激的绪来。以我所了解的心理学知识来判断,以高压的方式向对方灌输这种“无所谓”的平静态度,是缓解当前压力的最好方法。如果能够让她们感到信赖和依靠,那么对她们
神状态的安定就是最好的辅助。当然,她们最初的激烈发言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在她们的梦中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而且,这个噩梦应该十分真实,所以,我无意立刻改变她们对我的感官,只是尽力采用一种印象落差的方式去渐渐改变——我判断自己在她们的梦中,是个欺骗她们的恶棍,将她们陷
了一个最糟糕的,无法相信任何
的环境,那么,现在来扮演一个冷漠的
,多少能够安抚她们的心理。
一个冷漠的,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如果她们认为我就是个恶棍,从而有所戒备,也不会比在对我产生好感后,却因为一些事
感到自己被欺骗,所遭到的心理冲击更强烈。而且,如果我推断的没错,我现在的态度应该和噩梦中的“我”的态度是不同的,所谓“梦境”毕竟是基于个
绪和思维而演化出来的东西。意识到现实和梦的不同,有助于她们调整自己的心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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