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被烧断,双耳也流出血来。她服下灰石后,强撑着几次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因为平衡感缺失的缘故,一次次颓然倒在地上。
她一直都没受到重伤,结果被一次击中就彻底失去了抵挡之力。
士官一边对她说了些什么,一边上前走去,但ai眼中的茫然表明她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耳朵的损伤让她暂时失聪了。
士官显然也发觉这一点,不再说话,直接伸出食指。
这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楚,因为来自江的左眼一直关注ai和锉刀的战场,视野的重叠甚至让我有一阵子产生方位的混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为同
的缘故,江一直对那边的
况十分关注。但我知道就算如此,也绝非处于怜悯和维护之心,虽然界限有些模糊,但是来自“江”方面的本能在散发出邪恶的骚动。
我能肯定,那并不是自己升起了欲之心,那种欲望炙热强烈,甚至让我的身体产生相应的生理反应,但是正因为我已经经历过男
之间的欢
,从江的身上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所以才能区别这两种欲望之间的差别。
现在于我身体中沸腾的欲望,根本就不属于类,不是因为荷尔蒙产生的异
之感。是一种不掺杂任何
绪和思想的,纯粹原始的进食和繁殖欲。
对象不仅是ai和锉刀,也包括了那两名末真理的
部。
我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两种意志,两种本能在运作,相互缠绕,似乎融为一体,但细细品味,却又独立存在。
无论是被富江侵占的那个身体,还是眼前的四名的身体……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若一定要打个比方,那比较贴近“契合江的
味”这种模糊的概念。
这种类似于孩子的蒙昧状态,类似于野兽的纯粹、原始、本能的繁殖欲望,同时也许是因为太具备侵略的缘故,让
从自卫本能和lun理
感上感到无比邪恶,当然是我这种思想复杂又别扭的
所拥有的。
富江的经历让我不仅忖道,江试图用她们来剥离更多的格吗?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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