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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真是……”
…………
隔壁桌坐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是不是一副唾沫横飞的
况，李谦不知道，他只是能看到对面的程素瓶一边慢慢地吃着东西，一边不时地抬起
来看着自己笑——他能感觉到那笑容里的自豪和骄傲。
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如外说一遍。
从来都是这个道理。
但这个时候，明明隔壁座两个不知的，正在拼命地称赞李谦，几乎把他都要捧到天上去了。但偏偏李谦忽然觉得有些莫名伤感，明明来的时候还满满的食欲，这会子，他却忽然有些不太吃得下去了。
忽然觉得有点累。
心累。